哆嗦,把这种念头甩出脑袋,他感到害怕。
就像是不平等天秤的倾斜,一旦察觉到自己占领至高位,就想要下意识侵占对方,看对方能被欺负到什么地步,却发现对方根本不抵抗。
这非常的危险。
纳兰迦不常用脑子思考复杂的问题,但直觉令他感到异常不适,他收手了。并且逃避起同小南瓜的见面,他下意识担心:
小南瓜在会他看不见的地方,依然毫无怨言的原谅了别人,然后被得寸进尺,遍体鳞伤。
他会觉得心疼,愤怒,又恶心。
但若是自己也控制不住呢?
事实已经证明这家伙根本没有被侵占的底线可言。
受伤,失落,心疼,愤怒,恶心,害怕。这些情绪一齐向他涌来。
这对于纳兰迦的脑子来说,过载了。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情绪会这么复杂,复杂到头痛脑胀,所以烦躁无比。
纳兰迦低头,刘海倾斜的扫过长卷的睫毛,有些发痒,裸露的臂膀上肌肉稍微用劲就露出青筋。
橘色腕环被磨损了一点,手上的苹果糖只剩下半截,酸甜的味道融化在鲜红的舌尖,反而腻味到麻木,他将糖甩在地上,用力踩碎。
“可恶!去死!我在干什么!这根本不像我!”
“可恶!脑子好痛!说到底!我干嘛要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啊!”
纳兰迦抱头咬牙切齿的痛呼。
“觉得不爽就去打他一顿啊~”米斯达怂恿道:“那小子一拳下去能哭很久吧~”带着点笑意,唯恐天下不乱,又跑到福葛那里:“你在看什么?”
福葛的嫌弃溢于言表,一只手将米斯达的脸推开:“你别靠的那么近。”然后将收集的资料平放到桌面上。
米斯达一把抢过桌面上的材料,念到:“……‘南瓜教?’”然后哈哈大笑:“这什么邪教组?天主教和基督教就算了,那不勒斯怎么会还多出个南瓜教?”
就在这时,窗边探出一只南瓜脑袋。
是小南瓜。
“啊!糟糕,我有东西忘在家里了。”纳兰迦猛然一拍脑袋,自言自语道。一边说着还一边出了餐厅。还没来得及向家那边走,便被一只手拽住了纳兰迦的橘色衣摆。
“放开。”纳兰迦说。
出乎意料的是,小南瓜的力气惊人的大,大到纳兰迦都挣脱不了,他将纳兰迦拽到了无人的洗手间。
“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南瓜一言语不发,脸上也没有表情。
纳兰迦无奈的说道:“我没有生你的气啦……”他是生他自己的气。
但小南瓜依然十分执着。
“‘骗人’?我没有骗人,但我现在非常不爽。”洗手台上有一只空酒瓶,纳兰迦随手拿起来,“嘭”的一声,毫无预兆的砸坏了水龙头。
“我的脾气一直都不好,生气时真的会打人。”
但小南瓜却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后腰,脸温热的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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