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威严。
这是陆云卿第一次见景王,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嘴唇微抿,压下心头那股一样,走到景王近前,一边问道:“萧大人,不是说景王疯了吗?怎么看这模样,更像是痴傻。”
萧寒微叹一声,“伤势恶化了。”
陆云卿点点头,让仆人将景王送回屋中诊断。
萧寒没有进去,眼看沈澈要跟着进屋,他一把拉住他,低声问道:“这些年你我能找的医师都找过了,连墨宫之人都束手无策,就她一个小丫头……”
沈澈扬眉,轻声道:“若是连她也不能治,那这个天下便再无人可治你义父伤势。”
萧寒无言,他已经习惯沈澈动不动就在他面前炫耀陆云卿,不过……既然他对陆云卿有信心,肯定有一定依据。
与此同时,屋内。
陆云卿挥手让仆人出去,将沈澈二人也拦在了门外。
她已经给景王切过脉,脉象一切正常,难怪这么多年都没人能治好他。
翻开银针包,陆云卿坐在窗前拧了拧针头,眉间微蹙。
脉象正想,这便是最大的不正常。
一个疯魔痴呆的老者,怎么可能还保持年轻人一般的正常有节奏的脉搏,太假!
这让她想起了医术中一种施针秘法——封脉术。
若真是如此……
陆云卿眼眸眯了眯,一针扎在景王手腕一处隐穴!
下一瞬,景王松弛的皮肤上竟浮现出一片片诡异的黑色纹路,这些纹路被一针激活,像是
成了活物一般,遮掩将银染成黑色,顺着针尖往上爬!
灼热的痛感令陆云卿立刻松手,惊魂甫定。
“不仅仅是封脉术,还有更厉害的咒蛊!”
陆云卿面露凝重,之前看到往生花,她就有些怀疑墨宫的人曾经拥有过神典,如今看到这一幕,心中已然确定!
陵迟说,梅宫与墨宫本为一体,墨宫之人曾经看过神典也很正常,不过……绝不会是花菱!
否则,她不能那么渴望神典。
如此说来,是上一代的墨宫宫主暗算景王?那么镇王呢?
上一代的墨宫宫主又去了哪里?为何不将神典传给花菱?
疑团越来越多,一时间也不会有答案。
陆云卿蓦地,抬起右手看到指尖那一个黑点,“咒蛊,麻烦了。”
按照咒蛊的扩散速度,景王怕是早就成了蛊人,清除起来极其麻烦,还有可能惊动施蛊之人,以她现在的半吊子毒术水平,恐怕难以防住。
陆云卿皱着眉头出了屋子,萧寒面容却很平静,兴许是失望了太多次,他的心早就没了波澜。
沈澈却是眼见,看到陆云卿指尖那一点黑色,立刻紧张上前抓住她手,“怎么回事?”
陆云卿连忙攥起手,“没事,再去看看沈伯父,我再说结论。”
沈澈视线盯着她小手片刻,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还是点头道:“好,不准说谎。”
陆云卿露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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