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毕业大戏了吗,你可以趁机感受一下,若是想演就联系我,或者白芨也行,他也要演这部剧。”
苏鄞望向白芨,“你也在里面啊,那你要演谁?男一号吗?”
“是啊。”白芨嘚瑟的仰了下下巴,“我这么帅不演一号不是可惜了!”
苏鄞一脸老怀大慰,“你性子变了不少,不过还是现在更好,你以前太闷了,什么都藏在心里。”
陈墨疑惑的挠了挠脑袋,这老气横秋的话语是怎么回事,明明是白芨更大一些吧?
“在聊什么?”厉·醋精·以宁见缝插针的来到了角落。
白芨翻了个白眼无奈叹道:“你怎么又来了!”
要你管!
厉以宁在心里比了一个中指,高高大大的身子有些滑稽的缩在苏鄞身边,自以为很小声其实声音巨大的说道:“阿音很晚了,咱们回去吧。”
“你喝多了?”苏鄞认真的打量着厉以宁。
“没有啊。”厉以宁严肃否认。
“那你这是什么姿势?而且你管不到八点叫很晚?”
“怎么不晚?你看!”厉以宁气呼呼的一指离他们不远的露台,“天都黑了,再晚城楼就要下钥了!”
“……”
苏鄞一把捂住厉以宁的嘴,冲着偷笑的白芨和一头雾水的陈墨点点头,拖着厉以宁离开了。
厉以宁上了车还在好奇的东瞅右摸,随后忍不住赞叹道:“这个轿子很是神奇,竟似纯铁打造,既无马匹,也看不到轿夫身在何处。”
苏鄞飞速按下隔屏,缩在角落不想理人,本来计划今天酒会结束就直接回S市,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厉以宁却不肯离开苏鄞半步,扑到苏鄞怀里搂着他的腰不松手,苏鄞觉得自己的胸口仿佛被一只胖橘泰山压顶,推了推厉以宁的大头,挣扎着敲了敲隔屏。
“周叔叔,回酒店吧。”
“好。”司机笑着应了一声,踩下油门。
厉以宁又嗷了一声震惊的坐了起来,“这轿子莫不是有法器驱使?怎得如此神速!”
苏鄞自闭的想,还好没按原计划坐飞机,不然怕是要抓着问空姐要御剑带他飞到何处。
“阿音,你怎么不理我?”厉大头又缩回了苏鄞的怀里,拽着他的领带不撒手,眼镜都蹭歪了。
苏鄞怕厉以宁伤到,连忙把眼镜摘下放到别处,又帮他松了松领结。
厉以宁躺在苏鄞腿上叽叽歪歪,几缕发丝垂在额头,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滑动,苏鄞叹息自己竟然能从中看出了一股颓废的美,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等到了酒店门口,厉以宁又盯着大堂的发财树不走了,死活让人给他拿剪子,苏鄞和司机连拖带拽才把人塞进电梯。
“阿音,你真的不喜欢吗?我可以给你剪出一个心呢。”
“不喜欢!”苏鄞斩钉截铁。
厉以宁,一个三十出头、身材高大、西装革履的男人,在电梯里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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