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的红润了。
“怎么操练?当然是往死里操练了,就门外那些货,除了你家那几个还算不错,剩下的都是草包!
想让草包上战场,只有一个法子,练,往死里练,让他们觉得打仗比操练舒服,练出的兵指定个个能打!
这么练容易哗变,处理的法子更简单,组织一队刀斧手,不愿练的抓着一个杀一个,人杀得差不多了,这兵也就练成了!
别怕没兵,这世道一旦乱了起来,到处都是流民,为了一个窝头他们就敢玩命,朝廷的兵为什么那么怂,小日本子都打不过?
就是那领兵的不够狠,他们是当官的,不是做将的,当官看的是成败,做将看的是生死荣辱。
大成啊!你说为啥要打仗?在老子看来,就只有两个字:杀敌!”
孙老头子这话实在,李大成的看法也是一样,军队就该是纯粹的军队,以杀敌为最终目标的军队,不参与政治只是面对敌人,有敌人军队就要不停的动,一旦有一天军队不动了那就只有一个原因,面前没有敌人了,军队就应该是简单的、纯粹的,参与的政治越多,军队的战斗力越差!
但这些都是理论而已,他现在真正要面对的问题是怎么操练自己手里的黄河拳,能打才是拳,不能打的那是痒痒挠。
“孙大伯,具体该怎么练?”
“这你倒问对人了,就你那些生瓜蛋子,不是老就是小,想让他们能打很简单,俩字:玩命!
你不是有二十把短朴刀吗?找二十个最有力气的将朴刀分下去,剩下的那些,就让他们练怎么扑人。
一旦打起来,精锐殿后、草包上去扑人,前面扑倒一个后面砍一个,这么个练法,你那五十多号人,能打一两百!”
在李大成的印象里,这个时候没有这么惨烈的战法,但孙守业用他的经历告诉了李大成,无论什么时代,无论什么战场,老军给人的印象就是惨烈,拧下敌头做酒胪是惨烈,刮骨、盘肠、带箭说的也是惨烈。
“明白了!”
“哼!你不明白,真正上去再下来,你才能明白,你那些人也不要太过强求了,会砍脑瓜子就成,管他们怎么砍?
记住喽!打仗就是杀敌,杀光了才能安享太平!”
说完这话,孙老头子仰头便倒,李大成还以为这老货太激动脑溢血了,正要上前查看,可这老头子却打起了震天的呼噜。
“给你家老爷子加床被,马师爷没了他这是没了心气儿,睡醒了就好!”
“嗯!”
“丫头,会做衣服不?”
“会啊!你不是有一身缎子面的衣裤夹袄了吗?”
“嘿嘿!有些紧,不舒坦!”
“让你吃,吃死你算了!”
孙家丫头嘴上依旧不饶人,手底下的活计也依旧利落,拿根短绳量了量,她就知道了李大成穿衣的尺寸。
“找身旧衣服,你把俺身上的给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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