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的手表。
“17个小时?”邵乐心里一沉。
17个小时在中国最多是从一个城市跑到另一个城市,可是在欧洲,至少可以横跨好几个国家。
“可以吗?”邵乐掏出手机,朝着芬妮晃晃。
芬妮点头。
邵乐马上开始拨打电话。
首先是迈克尔.格拉贝尔,跟他说话要客气一点儿,还要注意方式方法,人家毕竟是政府的公务人员,跟邵乐最多算好朋友,利用公共资源查一些私事,迈克尔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肖恩?你好,”迈克尔的声音虽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可是邵乐从中听到了一些朋友之间才有的情谊,心中也是一暖。
搞情报工作的人,还有从事秘密调查的人,通常很难相信别人,能有一个时刻以朋友相称的人的时候,那种信任往往更加的难能可贵,而邵乐一直以来也很对得起这份情谊。
“迈克尔,你好,”邵乐笑着问候着,“老朋友,还是那么忙吗?”
手机里有杂乱的说话声,还有警笛声,但是随着“嘭”的一声关车门的声音,所有的噪音都变小了。
“这就是我的工作,”迈克尔说,“有什么需要就说吧。”
“要找个人,”邵乐收起笑容,“我把照片发给你,去哪儿了,跟谁接触过,都要知道。”
“跟犯罪活动有关吗?”迈克尔的回答很谨慎。
“无关,”邵乐看了一眼芬妮后说,“还有我会通知依莲娜,她最近还好吗?”
“我们的合作非常好,”迈克尔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最近她又收回了两个街区,一个新的巴黎女王就要诞生了。”
“希望她不会有所改变,”邵乐心中清楚,这不是西蒙斯女儿个人的成功,而是法国政府的胜利,科西嘉黑帮的再次壮大标志着新的法国地下秩序正在形成。
“我们都会变的,”迈克尔的声音里没有因为这事而感到的欣喜,“把照片发给我,我会帮你留意,有什么消息我会跟依莲娜商量,然后直接告诉你。”
“感激不尽!”
邵乐挂上电话,看向芬妮。
“成了,”他说,“要是不出意外,不出两个小时,就会有消息,这老头儿会易容吗?”
“肯定不会!”芬妮果断地说,“他会换身衣服,戴个帽子什么的,但是绝不会易容,他也不会坐飞机,他害怕所有可以飞上天的东西,因为他就是因为空难才失去了父母。”
“那样会更快一些。”邵乐看看表,“等吧,是不是给我找个房间,我得洗个澡。”
“当然可以,”芬妮欣然答应。
在别墅里的客房,邵乐脱光衣服,站在淋浴间里,任由热水从头上浇下。
在蒸腾的雾气中,他不断地在思考着。
芬妮没说实话。
一个普通的技术主管叛逃并不能给她带来什么致命的影响,除非那个老头儿掌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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