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似的,蓦地回头,发现了他们停在一角的汽车。
她走了过来。
何正见状赶紧关好车窗,祁宴见他慌慌张张的样子不禁笑,“至于吗,她还能杀了你不成。”
几秒钟后,祁宴觉得自己刚刚那句话草率了。
好家伙,才开始还以为是胡艽一个人,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和何正的车就被一群人包围了。
以胡艽为中心的原住民们立马认出这辆车就是之前来谈拆迁时那个祁大少爷祁叙坐过的车,理所当然地把眼下他们这种鬼鬼祟祟偷窥的行为理解为窃取商业机密。
胡艽挽着袖子,传单也不发了,站在驾驶位这一头敲着车窗。
浑身透着一种要打架的气场。
窗子关着,胡艽看不见里面的人,但祁宴能看清她的所有表情。
一副【你敢出来我马上锤爆你们狗头】的样子。
他隐隐约约地听到她的声音——
“祁总怎么躲在车里啊?”
“下来喝杯茶呗。”
“敢来不敢下车?”
“你们逗不逗啊,是个男人吗?”
何正发动汽车要走,祁宴皱眉:“至于吗,我就不信下车她能把我怎么样。”
话音刚落,啪一声。
一个鸡蛋砸在面前的挡风玻璃上,蛋黄蛋清缓缓糊了下来。
祁宴:“……”
还没等自己回神,何正说:“宴少爷,趁这会人少我们赶紧走吧,否则待会人越围越多,我们想走都走不了。”
说完何正试着往前开,还好这些人没拿出不要命的姿态,看到汽车移动他们也都让开了路。
虽然,手里的鸡蛋没停。
最后,祁宴和何正是在夹道的鸡蛋攻击中离开的。
祁宴长这么大还没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回到酒店,他把祁叙留下的资料好好看了一番,而后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他给祁衡远打电话:“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如果我能搞定小客栈的拆迁,就别逼我和今棠结婚。”
祁衡远老大不高兴,但可能是不相信祁宴有这个本事,竟然答应了。
于是祁宴开始设计起如何接近胡艽这件事。
自己只和她正面遇到过一次,而且还隔着一些距离,相信胡艽并没有看清他的模样。但保险起见,在开始计划之前,祁宴还是悄悄给自己做了些改动。
这天,客栈里。
太阳快下山,发了一天传单的胡艽精疲力尽地宣布收工。
和陶秋秋刚回到店里,陶父慌张地跑出来告诉胡艽:“艽艽,不好了!”
胡艽一怔,“怎么了?”
“胡一条不见了,中午叼着骨头出去,我以为它寻常遛弯,结果到现在还没回来。”
胡艽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胡一条。
她没往心里去,摆摆手,“没事,肯定又是去找女朋友了。”
说话间胡艽拨出一个号码,接通后问:“柳奶奶,胡一条是不是又去找你家吉吉了?”
很快,胡艽眉头微皱,“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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