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事实上他们不知道的是,言夙是真的不在。
毕竟言松他们长大了,至少半大小子的言松不再是当年敢来渔村时的、被倭寇敲脑袋的小可怜。
有他能跟倭寇周旋,言夙速度又快,所以完全可以做着自己的事儿,等言松他们处理不了,他再出现。
——迄今为止,这些曾经在渔村作威作福的倭寇,也不知道言夙根本就没将他们放在眼中。
他们还以为言夙来后,为了防备他们,组织人手时刻注意着海边的动静,这才能多次发现他们登录。
当然,也有“偶然”刚好碰上的时候。
以及现在这种,让他们怀疑自己团队内有内鬼的时候。
他们都没发觉,这几种情况加起来,正好叫他们这些年内再也没有登上过海岸。
被他们忌惮、搜寻的言夙,这会儿正在村子东头的管道旁,听歇脚喝茶的人说“故事”。
他们是南来北往的贩夫走卒,所谓的“故事”自然就是他们这一路的经历和听闻的新鲜事。
——以言夙现在的本事和当前的距离,足够他感知海岸边上的事儿。
何况言松他们身上也都有他给的珠子。真有意外发生,也足以保命。
听着听着,言夙就听到几个熟悉的称呼。
那人提起“言大将军”还越发的压低了嗓音,这倒是不妨碍言夙听清。
特别是听到言大将军之后,他就着重关注了这几个人。
旁边桌上的两个汉子,原本也在议论着自己的事情,这会儿约莫听清隔壁的话,顿时也来了兴趣,寒暄着也加入了进去。
这事儿还真就不是什么不能提的事儿,至于为什么下意识压低声音?那还不是平头百姓提起高官要员相关事宜,下意识给的“尊重”嘛。
捧场的人更多了,那人就更来了兴致,用词、语气也更多了故弄玄虚起来。
“你们知道言大将军吧,那是不论兄弟姐妹还是儿女,都是咱们武安朝赫赫有名的一家人。”
大家自然都是应和之声,然后又脑袋凑近些,捧着他赶紧说那所谓的的大事。
“我听说啊,言大将军的儿子,被东牧的人给抓了。”那人享受够了那瞩目的感觉,怕拖太久叫人反而不快,终于是说出了这重点。
“那位言柰公子其实也是手段了得。然奈何那东牧的人耍些阴险手段,这才抓着了言柰公子。”说道这些,那人还愤愤不平的锤了锤桌子。
近两年,东牧与武安朝的边境频发骚乱。
“东牧的人不是主要放牧为生吗?当初还每年往咱们朝进贡牛羊等。谁知道现如今的东牧王心野了呀。”
“哎?可我听说是因为牧野水草不丰,所以劫掠我朝边境百姓的粮食啊。”
“咋,你还同情他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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