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
这件事做了到底会赚还是会亏,高伯逸吃不准,但是自家后院的女人离心离德,她们家的那些人跟自己也貌合神离,大概能够想象。
在形象上掉分太多,而且会把独孤信得罪死!
于情于理,他都不能狠下心来收拾宇文宪,哪怕对方手里的兵马并不多,随时都能被捏死。
“派人入城,跟宇文宪说说,我在沙洲边上的汉江上停一艘楼船,在那里设宴款待他。来不来都随他。”
高伯逸面无表情的对傅伏说道,后者直接目瞪口呆,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会不会有点那啥?
傅伏觉得高伯逸有点太把宇文宪当回事了。不过找一艘大楼船到江心,倒不是一件难事,至于设宴什么的,那就更简单了。
他办事很麻利,只花了一个时辰,手下就找来了一艘大楼船,上面的水手都是王琳麾下的弟兄。于是傅伏派了个能说会道的兄弟,到江心沙洲的均县县城,给宇文宪送信。
……
齐军中军大帐内,郑敏敏小心的给高伯逸揉捏肩膀,手法已经非常纯熟。此刻她脸上看不到一丝紧张,跟刚刚在高伯逸身边的时候判若两人。
“宇文宪已经同意,明天去楼船赴宴。”
郑敏敏柔声问道:“都督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去呢?”
“因为他知道我不会杀他。”
“就因为这个么?”
“宇文宪想从我这里探听一点虚实出来,在这点上,我的想法跟他是一致的。”
人算虎,虎亦算人。对于一个定然在沙场上见面的敌人,既然现在不能解决他,那么多了解一点也好。
高伯逸相信宇文宪已经从独孤伽罗那里打听出了不少关于自己的事情。
“对了,我让你做的那个东西,你做好了么?”
高伯逸好奇问道。
听到这话郑敏敏一愣,高伯逸是说过做一个叫“盲盒”的东西,可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打仗事情那么多,他不提,郑敏敏差点都忘了。
还好已经提前做好了。
“阿郎的话,妾身一直都是放在心上的。”
郑敏敏幽怨的看了高伯逸一眼,随即离开帅帐。很快她又返回,手里拿着一个木盒子,四个象限分别涂了红黄蓝绿四种颜色。
盒子下面有一个仅仅能伸手进去的洞,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
“阿郎,这东西怎么玩的?”
南北朝时候,民间娱乐已经大为丰富,这种“哄小孩”的玩意,不过是创意有些稀奇,说穿了一文钱都不值。
郑敏敏不是不知道怎么玩,而是不明白这东西做出来有什么意思。这完全不像是高伯逸平日里雁过无痕,举重若轻的作风啊?
“不错,做的确实像那么回事了。”
高伯逸微微点头,难得称赞了郑敏敏一句。
不过他没有说这东西到底有什么意义。
郑敏敏本来想问一下,看高伯逸似乎根本没有说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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