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道:“马上就要去应州,本指挥那里有那么多闲情逸志,等到了应州再说吧!”
亲信连连点头:“指挥说得是,等到了应州,小人一准将那女囚给指挥送来。”
一想到那女子的美貌,亲信小腹中突然有一股热气涌起。心中突然想:好一个美娇娘,要不,我先吃了再说。
可转念一想,不成,这里去应州路上根本就没机会。一到地头,就要送那女子去服侍指挥使。再说,指挥使心胸狭窄,若是知道我先碰过那个女囚,我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正要走,钱宁又叫住他:“等等,你派几个探子,把苏木给我盯住,若他有异动,立即过来禀告。”
“是,指挥使。”那个亲信心中却是一阵叫苦,心道:这可难办,苏学士什么身份,成天侍侯在天子驾前,我又如何盯得住他?
……
“快些吃,吃了好上路。”囚车旁边,一个锦衣卫厉声呵斥。
苏木送过来的衣食都已经发到三个死囚手上,三人大约也是有些支撑不住,急忙穿上棉袄,又猛喝了一个热片儿汤,这才缓过神来。
可听到这话,其中一个瘦弱的男囚以为马上就要行刑,手一颤,碗落到车中,惊叫一声,哭出声来:“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不许哭!”那锦衣卫一鞭子抽出去,打在笼子上面,发出蓬一声。
另外一个囚车之中,一个黑壮的汉子大叫一声扑到囚车栅栏上,大叫:“二十年后,爷爷又一条好……啊!”
锦衣卫如何肯让他将话喊完,提起棍子一棍捅进去,正中那人面门。
那汉子如何经受得住,口鼻中皆冒出血来,却是再说不出话。
锦衣卫冷笑:“想死也没那么容易,怎么这也得等两天,等到了应州再说。提醒你们一声,这两日你们都又好吃好喝,不过得给爷爷老实点。否则,嘿嘿,昨天的滋味你们也是尝过的,怎么,还想来两天?”
听到不用立即死,那瘦弱汉子连连作揖,手上的镣铐响成一片:“是是是,军爷说得是,小人一定老实,一定老实。”
“知道就好。”那锦衣卫道:“快些吃,马上就要开拨了。”
说着话,大约是这个囚徒身上实在太臭,他皱着眉头背了手走远。
瘦弱的囚徒见看守走开,惊喜地朝对面囚车中的黑壮汉子叫道:“乌老大,咱们暂时还死不了,天大之喜,天大之喜。”
乌老大满面都是血,显得很是凶狠,他抹了一把脸,道:“归小二,看你着鸟样,刚才尿裤子了吧?就算今日不死,过两日不一样要被人砍头。依老子看来,干脆来个痛快的才好,早死早投胎。”
归小二听乌老大这么一说,面容又苍白起来,一身都在乱颤,喃喃道:“是啊,过两日不一样要死。”
说着,眼泪又落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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