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一点都不迟疑的,自然而然的笑了出来:“问我家的小姑娘。这可是她的秘密。”
推锅,邪神很熟练的。
晓乌君跟鬼童丸在商量他对我的称呼问题,晓乌君说母亲这个称呼不合适,我才一百多岁,还睡了一百年,年纪太小,不适合给看起来都比我大的鬼童丸当母亲。
鬼童丸:“我其实刚出生六七年。”
晓乌君沉默了一会,“你长得很着急。我以为你成年了。你的父亲是?”
“酒吞童子。”
“八岐大蛇是?”
“我爷爷。”
我在那里啃水果,冷不防被一脸沉重的晓乌君叫了过去,我茫然的走了过去。
“怎么了,晓乌君?”
“你怎么出去一趟就惹麻烦?”
晓乌君作为书翁是看过鬼童丸和八岐大蛇和酒吞童子之间的传说的,让他相信鬼童丸的确是酒吞童子的孩子,八岐大蛇的孙子,他更倾向于八岐大蛇揣了几个月的蛋,蛋破壳成了鬼童丸。。
书翁在记录大事件的时候不会偏颇,相当于妖怪界的史官,但是正史是书翁写的,野史也是书翁写的。记录过程中不偏不倚,记录过程后产生的发散性思维,就是书翁的素材。
晓乌君说,他回去就写一本,以八岐大蛇揣崽为主题,羽衣狐千年来的故事为蓝本。然后想想晓乌君的职业是志怪家,我对这样的故事有了好奇心。
“我能去写一部分吗,晓乌君?”
“当然可以。”
晓乌君同意了,他不紧不慢的,“你的那两个朋友也能参与进来,狸猫和祸津神也是新的素材,可以加进去。”
“但是公蛇如何生蛋呢?”
“妖怪嘛,一切皆有可能。”
好吧,一切皆有可能。我总不可能去问八岐大蛇的亲戚蛇族或者他本人,问他怎么在身为一只公蛇的情况下揣蛋。
晓乌君写的是志怪,不是纪实文学,不然我会很头疼怎么纪实。那个时候我可能是会让八岐大蛇体验一次揣蛋。
我现在不用走到那一步,可以安安稳稳的给晓乌君的提供插画,像是什么大蛇揣崽图,什么八岐大蛇的原形图。前者有八岐大蛇本蛇在我面前晃悠,我只用画一副男性躯体然后让他在我笔下揣蛋就可以,后者有人类提供的诸多想象图,按着他们的想象走就可以了。
朝生和夜斗正在绞尽脑汁的想自己经历的事情,让晓乌君可以更加流畅的加入到故事里,成为支线。
许是我在画图前盯着八岐大蛇的腹部时间有些长,邪神慢悠悠的晃到我边上,贴着我的耳,语气暧昧:“为什么不亲自来试试?”
“什么?”
“吾能不能揣蛋。”
“真的可以吗?”
“可以哦。”
那一天,我对这八岐大蛇说了很多个对不起。八岐大蛇脸上有了一层薄汗,眼尾也拖出一点嫣红,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他咬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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