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把房门锁上连夜跑到了距此六十里的茅山,向茅山派的道人求救,但是茅山派的架子很大,不管小病还是急诊都得排队,老黄头无奈之下只好先行回来,回来之后发现三个孩子全扎西屋去了,两个儿子还在打架,争吵着‘我功劳大,我先来,’‘我道行深,我先来。’而他们的那个女儿则吆喝着‘一起来。’
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这样的事情自然不能去吆喝邻居帮忙,所以老黄头就想先把他们给分开,结果一进门,三个孩子就一起动手把他给抓咬了出来,老黄头无计可施,只能将房门反锁,苦候茅山派派人来救命。
“咎由自取。”金针听完老黄头的叙述忍不住冷笑摇头。很显然,他对于老黄头一家为了活命残杀怀孕哺乳期的动物很是不满。
老黄头没念过书,不明白金针的言外之意,闻言并没有羞愧之意,只是不停的冲金针作揖,请求金针出手。
“前方带路吧。”金针摆了摆手,示意老两口带路。这种事情换做平时他是不屑出手处理的,在他看来老黄头一家属于自作自受。
二人闻言立刻走到前方带路,金针和左登峰跟随在后,老黄头的家住在村北的一处山鞍,后面就是山林,距村里的其他住户很远。
“大哥,里面的阴物是三个不同种类。”左登峰距离房间百步便感觉到了房间内有三道阴性气息,这三道阴性气息给他的感觉各不相同。
“哦?”金针闻言面露好奇,他没有左登峰那种飘渺神秘的直觉。
“它们已经感受到咱们的到来,想要逃走。”左登峰郑重点头,
“这种情况我还从没见过,不能让它们跑了。”金针一听立刻轻身跃起,快速的掠到房屋附近,手中铜钱快速脱手没入地下,绕屋一周,阵成之后左登峰那股飘渺的感觉立刻消失,不问可知金针已经使用某种阵法困住了里面的阴物。
“你到树上等我,不准随便下来。”左登峰冲警觉的瞪圆了眼睛的十三指了指旁边的大树,十三闻言立刻蹿了上去,从枝桠处探头张望。
“在外面等着,不要进去。”左登峰冲老头老太太叮嘱了一句,跟随已经推门而入的金针进了院子。
左登峰进院,金针已经进屋了。左登峰进屋,金针已经拧开了西屋的门锁,左登峰快步上前跟金针进了西屋。
老黄头的三个儿女全在西屋,全是光着身子,全在瑟瑟发抖,床上到处都是血迹,男人极度肿胀,女人血肉模糊,很明显这些阴物在往死里糟蹋他们。
“兄弟,猜猜它们都是什么?”金针微笑着冲左登峰开了口。
“不知道。”左登峰皱眉观察了片刻摇头开口,他只能敏锐的感觉到这三个人体内有阴物窃居,却感受不到具体的种类。
“老大是被蛇附身的,老二是黄鼠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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