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肮脏的人总觉得别人不配。梦梦认识你,才是脏了她的眼。还有,你也是女人生出来的,你母亲难道没教过你,要尊重女人吗?”
云灏冷冰冰地丢下最后一句,若不是吴逾明的意思是不要把事做绝,他不会只轻飘飘地威胁这何双几句便作罢。
不过,遇到事情,让梁译梦自己去做最后的处理,他觉得也对。毕竟,人都需要成长。
每一次如何面对问题,怎样做决定,都会影响到以后。
他可以帮忙,但绝不向左右、甚至控制梁译梦的人生。他更明白,这也是吴逾明的意思。
对于其他人,他没兴趣控制,对梁译梦……云灏是真的莫名觉得,梁译梦身上似乎真的有一种很奇怪的,想要让他亲近和保护的味道。
“叶美人,你不是一直期望生的是个女孩子么,我看啊,这回我怕是真可以给你带一个妹妹回家了!这小姑娘你一准喜欢!”云灏自言自语,随即嘴角一扬,轻轻一摇头,似若在嘲笑自己,不过,此刻他脸上那一抹笑却着实很是温柔。
比刚才何双看到的笑,不知道要温柔多少倍!明明是同一张脸,这两种笑却分明天差地别!
夜似乎更深了些,黑色的夜空仿佛暗得更浓稠,像是有人在黑色的墨水里,撒了新的黑色颜料。
梁译梦是真的睡着了,睡得还很香,就好像是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一般。酒糟闭着眼,趴得像尊雕塑。
不知过了多久,遥遥传来微微响动。
酒糟一挪屁股,回头瞥一眼梁译梦,伸长前爪,满足地抻个懒腰,轻巧一跃跳下床去。优雅踱至门前,耳朵微微一动,又回头看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的梁译梦,然后猛地跳起,它面前那扇门,就那样轻松地被它打开。
门外是对酒糟表现出浓烈兴趣,猛摇尾巴的肉球。
酒糟一个巴掌打上去,雄赳赳气昂昂迈着猫步向楼下走去。肉球很是懵逼地呆立在梁译梦门前,想要叫几声以示不满。它才刚开口,便被迈出房门的吴逾明阻止。
见梁译梦房间的门开着,吴逾明走了过来。
向里头一看,梁译梦倒是睡得很香,只是被子已经掉在地上大半。
吴逾明给肉球打个手势让它原地坐好,轻手轻脚走进房中,弯腰将掉在地上的被子拾起,将被子边缘调整安顿好,又凝视睡梦中的梁译梦一眼,才蹑手蹑脚关上房门。看他脸上的表情,似乎做这种琐事,还很是让他有一种——满足感?!
楼下,云灏已经进门,酒糟早就迎了上去。
吴逾明下楼,在楼梯上对云灏做了个小声的手势,一指楼上,说梁译梦已经睡着。
云灏点头,二人默契地进入云灏一楼的房间,关好房门。
今天云灏同吴逾明有公事要聊,不过在敲定公事前,他们还是很默契地交换了对于怎样处理何双的看法。最终,采纳了吴逾明的建议。
只是云灏似乎仍旧有些不平,他说:“我总还是觉得,这样的惩罚似乎太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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