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万物之母也’也很奇怪啊,有和没有关万物什么事?若万物本就不存,那是怎么无中生有的?若本来就存在,那和无就没有关系了么,不能直接说么?”学堂的座师极忙,解释也没有传灯说的好懂,安娴自然抓到机会就不放过。
“这是一种认知,文字也好,阵法也罢,都是对万物的总结归纳,让我们更好的认识万物,”谢传灯在桌上写了日月二字的,并且解释了符文与文字的两种演化,然后才道,“万物生发,自有规律,我辈修道便是由此而生,所以才有你所问的那句,无与有之间的关系。”
安娴略懂,正要继续问下其它问题,就听谢传灯道:“辛苦一日了,不如你先回去休息,明日再背。”
“好!休息一下,我们来打一场吧!”安娴放下书,面带喜悦地活动筋骨。
“不行!”谢传灯声音猛然一厉,随后弱弱道,“考试将近,你怎么还这么偷懒,过不了怎么办,想跳崖么?把书带回去背!”
“怎么说都是你有道理。”安娴睨他一眼,带着书回去了。
……
有名师教导,自是不同,安娴终于在期末过了考核,她与谢传灯同时松了一口气。
但文章只是开始,后来的基础符道阵道丹道,也一起过来了。
安娴转头又找上了谢传灯。
那十年,谢传灯的生活简直水深火热。
直到升山大典之后,安娴买了两坛好酒,算是感谢这位小师父一路上的帮助。
那夜,他们倚坐在鹰嘴崖上的青松上,抱着坛子干杯。
“你去哪座峰?”谢传灯可能是想到终于可以脱离苦海,便微笑着问。
“严师已经把我选入剑峰了,”安娴欢喜道,“我还找他要了生灵丹,等下次挑龙选凤时回去,就可以治好他了。”
那个“他”是安娴当年的未婚夫,修真灵药无数,断臂再生之药也是有的,如果可以,再护持一下那家人,也算还了当年收留之恩。
“恭喜你。”谢传灯举坛道。
“你呢,太易峰过了么?”安娴知传灯一心想进的就是太易峰,他对符阵的痴迷一点不输给自己对剑的执着。
“还差一点,”谢传灯微有失落,“数术一门,我还要再补考一次。”
“为什么一定要去太易峰呢,”安娴劝了一句,“我觉得在外门之时,你明明对医修一道很是喜欢呢。白师叔都说你很有天赋呢。”
“喜欢的,不一定是擅长的。”谢传灯神色微有黯淡,“有时人生就是如此,难以如意。”
“你总有道理。”安娴看着远方明月,悠然道,“虽然搞不懂你为什么总是有心事的样子,可以后需要的话,尽管找我就是。”
“好,”听出安娴的认真,谢传灯微微一笑。
他平时面有病容,似无生气,但如今月下一笑,竟让安娴生出心动之感,这才发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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