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的绳索给解开了。
意图很明显,手指能活动了,就看她自己造化。
什么时候能解开,就什么时候走。
王凛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春芽也不想说什么埋怨的话,两人很快把绳索解开,就走了出去。
哪知这房子处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周围连个人影儿都看不见,看房屋的造型,像是征战年代有钱人家留下来的堡子。
春芽甚至搞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好在她的手机功能强大,有定位坐标,这就打了电话报警。
警官来得也快,只是没起多大作用。
描述了歹徒的样子也是废的,现场根本没留下什么靠谱的痕迹,两位警官只匆忙拍了个照录了个口供,就把两人带离了这里。
本来说好散心,现在倒好,心情更糟了。
王凛手受了伤,背着个大包和画板,也没什么心思写生了,只跟着春芽。
她去哪儿他就去哪儿,不管住店还是打尖儿……
春芽呢,心里惦着一堆事儿,更是无心看风景,到了陈小希家,看望过她母亲后,就打道回府了。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在村里,春芽碰见了一个叫龙岩的人,银河酒吧的老板。
这位龙少爷,是真心喜欢陈小希的人,可惜运气不好,没能得到她的心。
说实话,春芽挺为龙岩难过的。
但没办法,人死如灯灭,再痛苦她也回不来了。
宽慰了龙岩几句,她就干脆地离开了。
路上,王凛紧跟着她,表现得很依赖,“春芽姐,对不起,身为男人,我没有保护好你不说,反倒让你来保护我,真的对不起……”
听到春芽说瞧不起胆小的男人,王凛真心觉得很冤。
其实他也不是天生胆小,他是真的很怕很怕狗,更别说比狗凶残N倍的野狼。
于是,他很详细地跟春芽描述了他儿时被狗咬的经历。
说是一个坏女人,因为嫉妒他妈妈美貌,故意放狗咬他。
春芽听了也觉得气愤无比。
怎么会有那么可恶的女人,放狗去咬一个三岁大的孩子,要不是好心人相救,王凛就死在当场了。
看着他白皙俊美的脸蛋,她真是一点气也生不出来了,“行了,这次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什么也别想了。我得赶紧回去搬家,重新换个地方。”
王凛道,“你那绣谱到底什么来头,这些人干嘛要找它?”
春芽道,“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也得去把这问题弄清楚。”
王凛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也不知想到什么,就叹了口气,
转而对她说,“你要搬家的话,跟我合租吧。”
春芽挑眉,“跟你合租?”
王凛点头,“我租的三室,离你工作室挺近。有一间我自己改成了画室,还有一间空房。我画画可以带上你,这样你能找更多灵感。你难道不知道,著名设计师香奈儿可是有很多画家朋友的。”
拿香奈儿哄她,可真有他的。
春芽笑笑,“房子在哪儿?”
王凛笑道,“山临境。”
春芽倒吸一口凉气,“王凛,你一个月工资多少,竟然租得起山临境的房子?”
那可是高端住宅楼,虽说靠近郊区,可是毗邻国内鼎级别墅区七风堂,价格一点都不比市中心便宜,住那儿的倒真是艺术家居多,但听说,如果是女性,多数是被金屋藏娇的。
王凛道,“我工资不高,但我这个人爱享乐,一有点钱儿,就想让自己过得好点。”
这话春芽是不怎么信的,王凛的家境她是知道的,他不会是那种吃不了苦的人。
不过她什么也没再说了,跟他一块儿去了机场。
……
飞机一落地,就接到楚亦南电话,说这两天没她的消息,江晓离快“诈尸”了。
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春芽问,“他还在装?”
楚亦南,“可不是,要抓他堂兄的把柄,马虎不得。”
春芽嗯了一声,心道豪门的烦心事就是没完没了,一天天斗来斗去不累吗。
但转念一想,她没拥有过那么多财富,不知道有钱的好,自然是不理解他们这种争斗的乐趣所在。
不过,这么几天,她也的确是有些想他了。
想了想,对那头的楚亦南道,“我今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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