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的妖异，空洞，与冷漠。
若是常人，看到这双眼睛，他的心神一定会被这双眼睛吸引，坠落其中。
这双眼睛是一个要命的漩涡，似乎要吞噬所有的生灵才能让这双空洞的眼睛恢复些许精神？
小小此时虽然已经神智混乱，可她还是能感受到眼前男人身上满满的危险气息。
小小并不会害怕，她此时所能产生的情绪唯有一个，那就是愤怒！
蓝色的眼睛，和红色的眼睛开始对视。
一边是无波的古井，一边是冲天的怒火。
一人一狐的对峙，好像冰与火的碰撞，隔着燕河，隔着燕河奔流不息的的水流，燥热的空气和死气沉沉的寒气对碰出激烈的风声。
那穿着铠甲的人动了，他动手了，可他动手的对象却是小小，而是那一群正在逃跑的绿皮怪物。
一道蓝色寒光闪过，那人好像是秋水，好像是死潭，那绿皮怪物们就是死谭中的鱼类。
他们的死好像死好像是理所当然，就算他们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已经跪地求饶。
绿色的鲜血顺着每一个绿皮怪物的脖颈处流出，他们生命在一瞬间就被铠甲男子收取。
铠甲男子杀了他们之后，闭上了他空洞无物的双眼，他微微皱眉。
“曾经的同袍，为何要临阵脱逃……”
他的声音很轻，轻到除了他自己恐怕没有其他人能听清，可是他的悲伤却是那样的浓郁，浓郁到躺在地上昏迷的空燕和离燕已经开始哭泣。
似乎轻声的嘀咕，便是这铠甲男人对这群绿皮怪物的悼念仪式，说完那句话后，这铠甲男子便睁开了他死寂的眼眸。
他没有立刻就对小小动手，而是举起了自己背在身后的蓝色长剑。
那剑薄如蝉翼，色如冷冰，遥遥望去，小小却能感受到一股清冷从这剑上流出。
这男人依旧是死寂的，可他却不沉默，因为他的声音同样的清冷，他说：“我叫秋水，我的剑也叫秋水。我的奥义是秋水，我的一切都是秋水……”
秋水说完，缓缓地伸出他持剑的手，指向了小小。
“狐妖！你可记好了，杀你的人是九天阁水部大将军，秋水。死后化作魅灵报仇，可不要找错了人……”
秋水的剑还没出，可他的话却好像是剑一般，死寂又充满杀意。
这样的杀意却没有让此时的小小产生哪怕一丝恐惧。
“呜！”
小小此时的愤怒更超方才。
她一声嘲笑之后，再也不顾及岸上绿色血液的肮脏，她此时想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撕碎了眼前这个臭屁的秋水！
小小的眼睛是红色的，就像她想释放给秋水的炼狱幻境一般。
血……
火……
惨叫，和惩罚，这些都是秋水此时的感知。
秋水觉得自己好像跌落在地狱之中，看着一个个小鬼被判官审判，被黑白无常羁押，被鬼兵拷打，鞭笞。
这就是青丘天狐血脉中的秘术，天狐幻境！
当死寂的秋水被小小的天赋幻境拉入了十八层地狱之中，死寂的秋水是否会溅起波澜？
秋水没有动作，他被幻境迷住了吗？他依旧保持着刚刚举着剑的形态，小小身体攻击却已经到了秋水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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