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啊。
蒋莘在她心中一直是清风霁月的代名词，她感念他的救命之恩，对他的人品从来没有任何怀疑，如今看来，这一切不过就是她的自以为是罢了。
“梓宁，我告诉你这些可不是为了让你自责，我只不过是想让你认清蒋莘这个人渣的本质，别被他骗了。”
“我懂得青芜姐，从他开口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跟他划清界限了，更何况我现在还知道了这些真相，那青芜姐，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这次回来的匆忙，D国那边的事还没处理干净，不过我已经将大部分产业转移回国内，一时半会也出不了什么问题，等过段时间D国那边的事情都结束了，我就不走了，留在海城。”
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顾青芜凉声道：“毕竟蒋莘欠我顾家的，我要从他身上一点一点讨回来。”
“我帮你。”
傅梓宁紧紧握住顾青芜的手，眼神坚定，“青芜姐，只要是我能帮得上忙的，你随便吩咐，我一定竭尽全力。”
“你的，放心，要真有什么事，我绝对不会客气的。”
多年不见，两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知道秦楚砚来接她，傅梓宁才发现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青芜姐，你回来住哪儿，如果不嫌弃的话，不如去我那儿住吧。”
傅梓宁下午的时候就想过这个问题，她记得别墅那边是有客房的，只要给秦楚砚说一声就行。
看着推门而入的男人，傅梓宁想到自己昨晚才拒绝这人，一天时间不到就又要请人家帮忙，瞬间有些无地自容。
倒是秦楚砚，一脸泰然自若地走进来，看着傅梓宁身边的顾青芜，淡淡道：“这位是？”
“我不是给你看过照片？这就是我之前向你提起过的青芜姐。”
傅梓宁有些不自然地给秦楚砚介绍了下，郝然地道：“那啥，我跟青芜姐好久没见了，今晚能不能请青芜姐回我们那儿住？”
我们？
“家里的事你做主就行。”
秦楚砚唇角微勾，身上的冷意都少了几分，显然对于傅梓宁口中的这个我们十分满意。
在外人面前，她把自己和她视为一体，很好。
傅梓宁没想到秦楚砚会这么说，仿佛她就是他的妻子一样，瞬间红了脸颊。
对上顾青芜揶揄的眼神，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们快走吧，时间已经不早了。”
关了灯，锁上办公室的门，秦楚砚走在前面，傅梓宁挽着顾青芜走在后面。
顾青芜的行李还在酒店，中途问了地址，秦楚砚派手下去取。
这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
傅梓宁居然有种诡异的娘家人来婆家做客的感觉。
路上，秦楚砚在前面安静开车，傅梓宁和顾青芜坐在后座悄悄咬耳朵。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拒绝蒋莘拒绝的那么干脆了，你家这位，简直各方面全方位碾压那个人渣。”
顾青芜再次打量了眼前座专心开车的男人，由衷替傅梓宁感到高兴，“如今看你身边有这位，我也算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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