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唱还要高了些。
眉心微突，秦殷紧抿着嘴唇，向上指的手指转而往下压了压。
顾冉又偷偷瞥了一眼，调再次降了下来，低过了原唱。
秦殷：……
秦殷来回调了几次，可顾冉这不中用的却没有一次是在调上的，一首好好的歌被唱得歪七扭八，使得被称为‘音乐天才’的男人最终也放弃了挣扎。
顾冉瞥到了秦殷的脸色，心下一慌，低眉看了一眼评论区，果然是一片省略号。
【呃……这是freestyle吗？】
【冉冉，听妈的话，你还是演戏比较有天赋。】
【看来修音师的确是熬了不少个通宵。】
【笑死我了，为什么感觉冉冉好可爱！】
……
顾冉强撑着唱完了一首歌，等最后结束的时候，耳朵也已经红了。
羞红的。
一阵火辣辣的视线从对面传来，顾冉这会儿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对着镜头笑。
“我就说我不行的吧，你们非要我唱。”顾冉嘀咕着，看着评论区里的吐槽，一时间也放弃了挣扎，开始自黑道。
“你们要知道，当初为了这首歌，我可是花了不少钱呢！你们以为那钱都是白花的吗？”
听到这儿，评论区里又开始热闹了起来。
黑粉本是想逮着这个机会骂上两句的，可没想到他们还没开口，顾冉就先替他们出了声，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黑，只能骂她‘不要脸’。
“不过真的有唱得那么差吗？我觉得好像还可以吧……”
顾冉刚说完，一阵轻笑传来，带着淡淡的嘲讽却又不显尖锐。
女孩下意识地抬头，对上了秦殷的视线，忍不住反驳了一句：“怎么？你有意见？”
秦殷眼中的笑意不减，开口的语气带着淡淡的纵容。
“没有。”
两人的对话被毫无保留地进了话筒，就连最开始的那阵轻笑也都听得一清二楚。
网友们傻了，评论疯狂往上滚，顾冉废了好大劲儿才依稀辨别出几句——
【卧槽？我听到了什么？！有男人的声音！】
【不是吧不是吧，这个声音也太好听了吧？？为什么我闻到了瓜的味道。】
【应该是助理吧？或许是其他的工作人员？】
【那男人的语气蜜汁宠溺是怎么回事？】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吗？】
【+1】
……
顾冉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正准备开口解释，可刚到嘴边的话却又不知为何并没有说出口，反而直接跳过了他们的问题，继续装傻。
她没法当着秦殷的面，和这么多人撇清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纵使秦殷能理解她的想法，但这也并不代表他不会难过。
如果公开是迟早的事情，那她现在又为什么要否认地那么彻底呢？
半个小时的直播时间不长，唱歌完没多久，直播差不多就要结束了。网友们依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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