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战阵的忍者了,但每每这种急速奔袭的感觉,总会让他的心绪跟着激荡。
忍者的每一次攻击,都是一次贴近死亡的极限运动。
速度带来的酣畅感,与被死亡不断刺激着的紧张感交织在一起,就像是在一辆奔驰的列车上,伏低下身体把脸竭力贴近地面一样,一不留神就会被刮个没脸没皮……羽生在上一次战斗之中没什么发挥的身躯,此时逐渐找回了那种昂扬的感觉。
杀戮是一种践踏生命的行为,收割生命的动作哪怕再优雅,它也绝不是什么艺术,然而一个只以杀戮为生的忍者,如果要是能留下什么能够称得上是“作品”的东西的话……
要么它是敌人的鲜血。
要么……它是亲热天堂。
羽生带着雷光的身躯,顷刻间撕裂了浓重到足以遮蔽视线的雾气,他如同瞬移一样出现在了敌人的身前,手中的长刀带着刺破空气的颤音倾斜着向上斩出,锋刃由人柱力的肋间划向了其脖颈。
“铛!”
对方后撤一步,然后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随之传来。
敌人以一支苦无堪堪挡住了羽生的突袭。
而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柱力的身形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他的身后长出了一条足有身高两倍长的、乳白色的“触手”……
更确切的说,那是一条尾巴。
好像是因为两位忍者的冲击,那尾巴颤抖着弯曲了两下,但下一刻,由它的尖端向着羽生立足的位置甩出了一阵如同雨幕般的酸液。
面对这样突然的攻击,羽生脚步轻挪,但身形却半点不退缩,他只是神情冷峻的盯着敌人的身影。
这种大密度的攻击,只要不是直接从原地闪走退避的话,那任凭羽生的身法再灵活、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尽数闪躲。
所以当一团拳头大小的酸液向着他的侧脸击打过来的时候,羽生只是摔起衣袖与手掌,以左臂直接将其劈落了下去。
随着呲呲的声响,沾染在羽生手背上的酸液迅速将他的皮肤和肌肉腐蚀的焦黑,但他劈下的手臂紧接着又重新扬了起来。
而这一次他的手中虽然看似无物,但其实却已经握紧了另一把利刃。
风遁·天尾羽张之术。
当无形的气刃向前刺出的时候,六尾显露出的那一条尾巴就像是被鱼叉刺中的章鱼脚一样,一瞬间整个就陷入了进去。
“简直丑陋。”
紧接着,随着羽生挥动手臂,于是在强烈的切割属性之下,那条尾巴就从中间应声而断了。
至于他语言之中对六尾缺乏的尊重甚至是诋毁,这是必然的事情。
六尾犀犬,尽管它的物种属性是“尾兽”,但它的生命形态是无比贴近蛞蝓的。
羽生家的蛞蝓,圆圆的、憨憨的,堪称可爱,但是六尾这东西呢?整个就是一个长了六条尾巴的肥宅、完全让人从心底深处感到严重的生理不适。
就这东西也能叫蛞蝓?羽生当场就把它开出蛞籍了,这货就是个异形。
“你好像对尾兽格外执着,这种时候不应该优先攻击作为本体的我么?”
幕漳单臂用力,猛地磕飞了羽生手中的长刀。
在他看来,刚刚羽生的行为完全是脑子有坑,放大招捅尾巴?
那只不过是查克拉显形的外化而已,就算是斩断一条,可只要六尾的查克拉无穷尽,那这样的尾巴想长多少就长多少。
羽生刚刚的攻击如果用来直接捅人的话,那对方肯定是需要闪避的,不然的话就有可能真的被直接捅死了。
仿佛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新的两条尾巴再次在人柱力的身后生长了出来,随后就是同样的攻击再次发动,漫天的酸液又对着羽生扑洒了过来。
不过这时候,羽生的双手已经先一步合拢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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