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咋治。”
李父低头嘟囔:“县医院,哪里是我们这些庄稼汉看得起的。”
李母也紧张地问:“你们诊所的赵焕章大夫甚时候回来啊?”
刘三全笔头一顿,抬头看向李母,脸色有些不愉:“还有六天。”
李家人相互看了一眼,皆有忧色。
刘三全一边写方子,一边低声咕哝:“赵焕章,赵焕章,各个都找赵焕章,没赵焕章,还不能治病了?”
好面子的他,接受不了让别人给他擦屁股。
刘大夫写完了方子,交给李父,他已经有些挂脸了,就说:“再不舒服,去诊所找我。”
说完,刘大夫直接走了。
李俊说:“爹,要不我去镇上买药吧?”
李父摆摆手,板着脸说:“不买了,不吃了,省点钱吧。”
李俊则道:“那你老拉不出来,也不是个事情。”
李父起身,不高兴地说:“抠抠得了。”
李母担忧道:“你现在身上疼的不行,晚上睡觉都睡不着,这总是个病,拖不得啊。”
李父倔强地摇摇头:“吃点止痛药算球了。”
说罢,李父搓了搓自己的肚子。
李可问:“爸,你肚子难受啊?”
李父倔强地说:“庄稼人嘛,可不是这里痛,那里疼的,算的了甚?”
李可稍稍皱眉,看了一眼李父肚子的地方,说:“我给你揉一下吧。”
说完,李可直接上前去按住了李父胃部,压了下去。
李父顿时一愣,他早不习惯和这么大的儿子亲昵了。
“心下痞硬!”李可眉头一跳,然后顺手再按下腹。
“哎,作甚呢!”李父吓一跳。
“少腹无力……”李可皱紧了眉。
“你咋呼个甚?吓唬谁呢?”李母当时就不乐意了。
李父红着老脸:“我还以为他要掏我裆呢!”
李母骂道:“当谁稀罕呢!”
李俊拉回独轮车,问:“爹,娘,那我是买药去,还是拉水去啊?”
李母说:“当然去买药,还真想让你爹疼死啊?你没见你爹每次疼的浑身冷汗啊?另外拿点钱,去买小块羊血回来,给你爹还有你哥补补。”
李可瞬间扭头,冷汗?
李可似乎隐隐约约抓到了什么,但是又很模糊,就像是隔着窗纸往外看,朦朦胧胧。
李俊见母亲压根没提自己,他问:“那我呢?不用补啊?”
李母说道:“你一个大小伙子,有甚好补的?”
低等公民李俊骂骂咧咧往窑洞里走:“还买个羊血,我再去买二斤人参,熬汤给你们煮羊血喝,全给你们补了。”
“等等……”李可心中陡然一跳,立刻扭头看向了李俊。
只见李俊气的摔门。
“吱……碰……”大门被重重关上。
李可瞳孔骤然变大。
“碰……”很快,大门被撞开。
似乎是有一道亮光在李可眼前浮现,渲白了他的眼前世界。
“伤寒论163条,利下不止,心下痞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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