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流浪汉住在里面,像老鼠一样在下水道生活,被称为“鼠族”。
他们白天在下水道的小床里睡觉,晚上则出来捡垃圾吃。很多鼠族有老婆丈夫和孩子,甚至还有电视书房放在下水道。有的鼠族已经在下水道生活二十多年了。
陈昭感慨果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每天陈昭都去决赛地点的滑冰场去,找个角落做实验,尝试自己的魔术。
他现在在纽约也有点名气了,偶尔会被路人认出来,要合影之类的。陈昭只好戴好口罩帽子和墨镜,尽量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
邓子欣就穿着大羽绒服在远处的长椅上等着,远远看着陈昭忙活。
看了好几天,邓子欣也没看懂。
陈昭忙活的东西都很奇怪,让人看不懂他在干什么。
“你到底想变什么魔术?”邓子欣在这天午餐时询问。
“一个震撼世界的魔术。”陈昭微笑。
“跟我你还卖关子?!”邓子欣从桌子地下伸腿踢他。
“我现在不给你说,到时候你就看直播吧。”陈昭道,“不过我得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
“什么预防针?”邓子欣一愣。
“魔术现场,可能会看起来我像死了。”陈昭道,“那是节目效果,别当真。”
邓子欣变了脸色,认真地瞪着陈昭,“你说什么!你别胡搞!”
“这个魔术危险性其实为零,但是为了节目噱头,我会营造出我死了的效果。”陈昭道,“你放心,我变完魔术之后,第一时间给你联系。”
邓子欣脸色很不好看,“你别骗我,要是有危险性你就别变了,换个魔术。这就是个破节目,没必要玩命。”
“放心放心,必然不会骗你。”陈昭笑道。
……
决赛当日。
陈昭早上一起床,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拉开窗帘往外一看,果然,鹅毛大雪!
天上一层铅灰色的云,纷纷扬扬的雪从云里钻出来,落向灰色的钢筋水泥城市。天光暗淡,遍地白雪。
陈昭当场欢呼起来:“好!天公作美!”
邓子欣迷迷瞪瞪从被窝里坐起来,看见陈昭快乐地从窗前跳舞,揉了揉眼睛。
“你疯了吗?”邓子欣问。
陈昭立刻恢复正常,开始收拾自己的魔术道具,吃饭洗刷,准备去参加录制。
决赛地点的滑冰场距离酒店不远,就三个路口。
按理说走着就能去,但是节目组还是派了专车来,把陈昭载过去。
离滑冰场还有两个路口,就开始堵车。
大量的车流拥挤在路上,半天挪动一点。
司机指了指窗外,咧着嘴对陈昭说,“全都是来看您的。”
陈昭乐了,“决赛四个选手呢,过奖了。”
司机掏出一个小本子,“堵着也是堵着,您能帮我签个名吗?”
陈昭更乐了,这司机还挺有意思。于是干脆利索地掏出性笔,龙飞凤舞地……
“要签名吗?”陈昭停止下笔,问司机。
“可以可以,您有英名一块儿签上也行。”司机师傅道。
“我没英名,就给你签个吧。”陈昭龙飞凤舞地签上。
司机满脸黑线,没有英名您问个什么劲儿啊!
堵了半个钟头,专车可算是进入了场地。
陈昭到了滑雪场后台的休息室,其他三个魔术师已经到场了。
第一个当然是安托万,见到陈昭点点头,笑容很僵硬。很显然,他情绪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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