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喝道:“黄忠,命汝率本部一万五千人,攻成都东门;徐荣,命汝率本部一万五千人,攻成都西门;太史慈,命汝率一万破锋营攻成都北门,本将自领大军在后接应,汝等三人立即出,不得有误!”
三人听得大喜,此次三人各领兵卒,要取头功就各凭本事了于是齐声抱拳应的:“诺!”之后接过张绣手中给出的半块虎符,点兵出去了。
张绣见得三将离开,笑着问法正道:“孝直以为他们此去,谁能取得头功?”
法正笑了笑,说道:“主公心中已有答案,何必问正。”
张绣听得哈哈一笑,说道:“对!孝直且去取棋盘来,与绣一同对弈品茗。”法正听得。眼眉挑了一挑,同时脸尖肌肉抽搐了一下,见到张绣认真的眼神,只得无奈地应道:“诺”声调拖得老长,显然不太乐意。
张绣听得,无辜道:“孝直,绣的棋艺虽然是臭,但你也不用这样子吧,来来来,且和绣杀到天亮。”
法正听得之后却是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同时口中喃的说道:“既然知道自己的棋臭,还要下。唉
这边张绣这个臭棋委子拉着法正津津有味地下起棋来,黄忠三人则是急急领兵出直扑成都。
成都益州刺史府中,只余下刘樟和老母等家人在,其余奴仆却是尽皆遣散,却是张绣连破绵竹、维县,刘溃兵败被杀,从江州来援稚县的张任也兵败被俘。张绣大军兵分三路,由三员大将领兵直扑成都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成都城。
百姓们都躲在家中不出门,益州兵连战连败,就连益州第一大将张任也兵败被俘,张绣大军如同虎狼一般厉害的想法已经弥漫在所有益州百姓的头上。听得张绣大军杀到,成都百姓想也不想就立即躲在家中,而且张绣军并没有杀百姓的恶行,故此益州百姓虽然知道益州就要换主了,但也没有多少惶恐。
无论是刘璋做益州之主还是张绣做益州之主,都是需要百姓的,只要他们安安分分,相信以张绣大军一向良好的军纪,也不会留难他们。
刺史府中,刘璋跪存其母之前,不住叩道:“娘,璋无能,未能保住父亲留下的基业,请娘亲恕罪。”
堂前,已经年近七十的刘母摸了摸刘障的头,叹道:“季玉啊。你本来性子就柔弱,确实不适合生存在这乱世之中,汝父将基业交托汝手,也是无奈之举。这基业没了就没了吧,只要一家人平安就好。”
刘樟听得,泪流满脸,只是不住向其母叩。
刘母上前,扶住刘璋说道:“季玉啊。为娘只是一女子,没有什么见识,但也听闻只要在治下没有为恶,大将军对投诚之人还是甚好的,汉中张公棋还有凉州马寿成都得到重用,至不济也应该能保个衣食无忧。汝领益州十年有余,虽然没有大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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