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人头只能从那比脖子略宽些许的洞口露出来,距离近到姜扬能感受到宋酒喷在自己后脑勺上的呼吸。
他确信,只要自己稍微转头,一定能亲上对方脖子。
“……”姜扬额角青筋隐现,精雕细琢一张脸黑如锅底,从被装进玩偶服里就没变过。
哪位天才想出来的主意?晚上睡觉最好别睡太死,门窗也锁紧点——某校霸如是腹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早知道项目用品长这样对不对?”无处发泄的怒火被转移到此刻距离自己最近的人身上,姜扬愤愤踩了宋酒一脚。
“当然。”某只腹黑家伙凑到他耳畔,低沉嗓音带上笑意,“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报我们两个啊,嗯?”
姜扬骤然转头瞪他,耳廓染上烟霞,同时耳朵灵敏地捕捉到不知来自何方的一阵尖叫。
都是当校霸的人了,什么场面没见过,姜扬自然不会因为对方几句话就耳红,而是因为……
“宋酒,你他妈疯了吗!”姜扬咬牙切齿,话不敢大声点说,连动作都不敢有大动作。
概因玩偶服下,姓宋的右手已经伸进自己裤子。
为方便行动,他们都没有穿长裤,而是平时上体育课的运动短裤,松紧带的裤头此刻简直成了商末佞臣——助纣为虐!!!
宋酒隔着内裤握住姜扬命根,轻轻摩挲,不时又放开,换成指尖跳跃着描摹性器的轮廓,拇指刮过马眼,中指挠着蛋蛋……
若即若离,似云似雾。
这种轻柔到如同不经意的抚慰本就比直接套弄来得更让姜扬难耐,遑论此刻身处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与观众的视线之间就隔了层布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扬只觉身体中有根线自脚底涌泉穴起,沿着经脉向上游走,一直连接到头顶百会穴,将他生生变作一只木偶人,吊在半空。
宋酒的每一次触碰,就是在牵动引线,他的躯壳因此不受控,只能臣服于对方的操纵。
众目睽睽之下,刺激被数倍放大,快感也数倍放大。
姜扬感觉自己被切成两段,分别放到了一架天平的两端。
一端盛着上半身,十数年固化的道德枷锁压着他,让他能勉强维持住理智。
一端挂着下半身,向最原始的本能俯首称臣,踩在世俗纲常的边缘起舞,这种背德感几乎让他上瘾。
小姜扬在宋酒手下根本没过上几招,一番爱抚下来,就已苏醒站立,还站得笔直如铁。
姜扬已经没心思去制止背后这个疯子,满脑子都是还好玩偶肚子够大,还有软架撑着,他硬起来的鸡巴从外看不出端倪。布料也幸好够厚实,不透光……
“扬哥,”宋酒打趣道,“有点快啊。”
“快你妹。”姜扬手也缩回了玩偶腹腔,往后扯下宋酒裤子,握上对方的大家伙,小宋酒沉甸甸躺在掌心,业已半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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