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长。我需要寻找另外一种类型的人,对这种人来说,睡觉还是干些别的事情反正都一样。
这个人我终于在街上寻找到了,说得更清楚些——是在一家小酒馆里遇上的。他孤零零一个人坐在桌旁,右手抖抖索索举着酒杯,那里面自然是酒十精十一类的玩意。
“科学毁掉了我的全部牙齿,”当我坐在桌旁时他念叨说,“这些当医生的,总是要我戒酒。医啊,治啊,结果毫无所获,反倒把我的牙齿全都拔光了。”
他略停片刻,脑袋一直在晃荡,后来又傻笑一下,露出他满嘴的金牙:“治我这种嗜酒如命的十毛十病可难哪……”
“朋友,”我尽可能十温十和地劝说,“如果科学没能帮上您的忙,那么您也许可以助科学一臂之力……”
“它既没帮我的忙,那我也不帮它……”此人口齿不清地喃喃说着。
“不过,朋友,您何妨试一试呢?”
“不,你这话骗不了我,试一试?各种药丸我吃得够多了,统统不顶用。”他还以为我在劝他再次戒酒呢。
于是我又费上好多口舌向他解释我对他的要求。这个人尽管还算年轻,但已因长期酒十精十慢十性十中毒而头脑不清。直到凌晨才总算把他弄回我家,当时他已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之中。
早上醒来以后,他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喝点盐水醒酒。在扫视我的房间以后,他悠闲自在地点燃香烟,半点没因置身于陌生环境而惊奇。看来他已十习十惯在任何地方醒来,即使不在自己家里也无动于衷。
“头还疼吗?”我问。
“疼得很,反正我睡着和没睡着都是一码事,历来如此。”
“也许我能替您解决这个问题。”我马上向他介绍我那台放在墙角的仪器,说明了它的功效,并正式提议今后他代替十我睡觉。
可是这位未来的合伙人显然已忘记昨晚谈话的全部内容了,为此我不得不重复一遍已说过的话,再次介绍我的工作情况。为了说服他,我捧出设计的种种图纸、方案和我近来发明的种种模型。有的模型能飞,有的能爬,有的能潜水,有的能跑,还有各种眼下不够完善的半成品。我详细介绍这些发明具有哪些优点,并保证将来他也有一份功劳,因为他是我的合作伙伴。
令人失望的是,所有的这些图表、公式以及说明等等,对这位从小酒馆请来的人全都是对牛弹琴。只有当我的那些小模型开始跳跃、飞翔、翻筋斗、发出尖十叫并爬到他的膝上时,他才被打动了心。
“难道这一切都是您发明的吗?”他惊讶地问,一面小心翼翼地从脖子上取下一个用塑料制成的小玩意。它正在为他梳头,还给他喷上香喷喷的定型摩丝。
“我亲十爱十的伙计,”我已在这样称呼他,“如果拿这点成绩和我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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