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时,他头上曾缠有绷带——特十温十克尔把那条布拿给我看过,我一眼就认出那正是,从鲍勃实验室中用来盖桌子的台布上撕下来的。
安妮被安置在布赖特莫尔大学附属医院,那里专门收容患有心理疾病的犯人,她十岁的孩子加里则由我负责照管。
每个周末我都去看望她,特十温十克尔警长也跟我去过两三次。据我所知,他还曾单独去过。但我们从未能从嫂子口中探得半点虚实,她对任何人似乎都已无动于衷。有时她干点刺绣活,但最喜欢做的却是逮苍蝇,而且每次还仔细欣赏一番才把它放飞掉。
安妮目前唯一的症状是十分歇斯底里,只要她一看见护十士们在她面前拍打苍蝇,就会神经质地大发作,结果就不得不给注射吗啡才算完十事。
我经常带加里一起去看望她。她对他还算不错,但再也不见什么母子问的特别眷恋之情。
有一天,当安妮又为了苍蝇在发作时,特十温十克尔警长朝我含意深刻地瞥了一眼说:
“我相信,苍蝇将是解十开整个谜十十团十十的钥匙。”
“我可看不出其中有什么联系。”
“不管医生怎么讲,我坚信布劳恩夫人的神志是十分清醒的,尤其当她在审视苍蝇时更是如此。”
“对不起,您把我越弄越糊涂了。”我说。
“您哥哥进行过关于苍蝇的实验吗?”
“我不知道。您没去问过航空部的专家们吗?”
“去问过了,可他们把我的问题传为笑十柄十。”
“阿尔蒂叔叔,苍蝇能活很久吗?”
当时正在吃早餐,侄子问出这话后,我们一时相对无言。我越过茶壶朝侄子望去,加里正如同所有的孩子那样,是会提出二些使大人目瞪口呆的问题来的。但是关于苍蝇的事他可是第一次才提出,我不禁浑身不寒而栗——因为联想起警长的话,于是我说:
“我不知道,你干吗来问我这事?”
“因为我又看见了十妈十十妈十在找的那只苍蝇。”
“十妈十十妈十是在寻找苍蝇?”
“是的,那只苍蝇当然又长大了些,但是我依然辨认得出。”
“你在哪儿见到它的,加里?它有特征吗?”
“在您的写字台上。它的头不是黑的而是白的,就连右爪和普通的出不大一样。”
“你什么时候第一次见到这只苍蝇?”
“就是爸爸出远门前的那一天,在厨房里我逮到了它。后来十妈十十妈十要我赶快丢掉,但这之后她又让我去抓它!”
“那苍蝇一定已经死了。”我一面说,一面不动声色地站起向书房慢慢走去。还没等到关好门,我就大步冲到写字台前,但那儿根本没有苍蝇!
侄子的话,和警长的推测十交十织在一起,使我内心深处出现了极大的震惊。我问自己:嫂手真的是神经失常吗?如果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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