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隆说,“曼尼有一个特点,常常使用押头韵来强调、而且从来不重复使用这个韵。他需要一些响亮的声音来强调,我认为‘魔鬼的黄布’(Beelzebub’sBrazenButton,三个词的第一个字母都是B——译注)就挺不错的。”
“‘财神的慷慨解囊’(Mammon’sMunificentMammaries,三个词的第一个字母都是M——译注)也不错哇。”霍尔斯特德接口说。
特郎布尔粗十暴地说:“行了行了!如果你提不出一些值得花费时间考虑的问题,让我们晚上有事可干,使亨利的超人智慧得以发挥,那我们整个晚上都得陷进这愚蠢的三行押韵诗里去——伴随着‘图唐卡门的锡喇叭’(Tutankhamen’sTinTrumpet,三个词的第一字字母都是T,图唐卡门为古埃及法老——译注)。”
“等一会儿就会难倒你。”鲁宾泰然自若地笑着。
“好了,别谈这个,”特郎布尔说,“亨利,晚餐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特郎布尔先生。”
“那好,如果你们这些白痴再多谈两分钟押韵的话,我就退席了,我才不管什么主人不主人呢!”
餐桌周围坐了六个人,显得有点空荡荡的,而且由于缺少有生气的客人,谈话显得有点压抑。
坐在特郎布尔旁边的冈萨罗首先发话:“可以说你就是你自己的客人,为此我应当给我们的聚会画一张漫画。”他自鸣得意地抬头望着墙上一大排画着顾客的漫画:“一两年后墙上就没有空地方了。”
“那就别让我烦心了,”特郎布尔烦躁地说,“烧掉这些十胡十涂乱抹、直冒傻气的东西,墙上就有地方了。”
“十胡十涂乱抹的东西!”对于特郎布尔对自己的冒犯,冈萨罗用这一句短短的话来争辩。随后他妥协地说:“汤姆,你好像情绪恶劣。”
“我就是情绪恶劣。我现在形同古巴比伦迦勒底人的巫师,面对着尼伯甲尼撒(新巴比伦国王——译注)。”
阿瓦隆从餐桌对面探过身来:“汤姆,你是在谈《圣经》中希伯莱的预言家的著作吗?”
“可不就是,不对吗?”
冈萨罗说:“请原谅,偏偏我昨天没读《圣经》,这些巫师是什么人?”
“你跟他谈谈,杰夫,”特郎布尔回答道,“布道是你的工作。”
阿瓦隆:“讲一个小故事可不是布道,如果你愿意的话……”
冈萨罗:“我愿意听你讲,杰夫,你讲的故事更有权威十性十。”
“嗯,”阿瓦隆说,“是鲁宾而不是我曾经当过传教士,但我将尽自己的微薄之力——希伯莱《圣经》第二章说尼伯甲尼撒曾为噩梦所扰,请来迦勒底巫师为他圆梦。巫师听说他做梦后表示要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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