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了解他的绰号的。”
“客气一点,好不好?”桑特尔也冷冰冰地对她说。他在想,真是可惜,要是这个女人懂得向人笑一笑,她看上去也许会有点迷人。
“政十府给我工资是让我来工作的,不是让我来讲客气话的。”她的声音冷若冰霜,毫无情趣。她转过身来,面对桑特尔大夫,这样她就看不见那个流血的青年人了。“他这个样子已经有多久了?”
“我的报告里都写着,要是你想看的话,我可以……”
“我想先听听你说个大概,然后再看你的报告,我相信你的报告一定很详细。”她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是呀,相当详细。”桑特尔大夫回答说,他的口气也不怎么太客气了。
他转过身去,避开道小十姐,望着那个流血的年青人,简短而又平静地说:“他今年大约二十三岁,从他生下来到现在就是这个样子。”
“真是不可思议!”道小十姐说着,不由自主地沉思起来了。“所有这一切都证明是真的吗?”
“完全是真的。不可能有捏造,也不会夸大,是怎么样就怎么样。”
道小十姐接着说:“就照你说的吧,那么你是怎样治疗这种病例的呢?这是不是某种形式的血溃症呀?”
桑特尔大夫摇摇头说,“如果这是一种什么血溃症的话,那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病例了。而且令人难以相信的是心理上的病态竟会引起这样严重的生理机能失常。”
“不过,能不能用某种外科手术来试试?”道小十姐开始讨论起治疗方法来了,“用某种化学疗法可能会……”
桑特尔大夫使劲地摇摇头说:“从他来到这里的七年当中,我们什么疗法都试过了,心理化学疗法,原体重整疗法、单项的生命回授疗法和综合的生命回授疗法等等,毫无作用。生理学上不可能有他这种病例。”
“他的流血量是多少?”她问道。
“没有一定,大致上每小时流二、三品脱。”
“这不可能,”道小十姐惊讶地说,“没有人能流……”
“他能,而且流了。”桑特尔大夫打断了她的话,“他的一切都是不正常的,否则他早就应该死了。你别再问我他为什么了。”
道小十姐转过头去,望着那个静俏悄地站在房间中央的流血人。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鲜血不断地从他胸部的伤口中往下流,流到他的脚下汇成一滩郁积的血泊。
“够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从观察窗前转过身来走开、“请你领我到我的办公室去吧。我现在想看看你那份报告了。”
两个小时以后,桑特尔大夫的报告的最后一页从道小十姐没劲的手指中滑落下来。她想这个不断流血的人在人类生理史上真是绝无仅有。像他这样出十血,按理说早就该死了,怎么会活下来呢。她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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