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脚下，还有人做这种勾当，看来天底下都一样。春水一听撂了。
胡局长照例去开会了。小张穿着睡衣进来了，她有春水房间的房卡。昨晚，她偷偷地带走了它。她见春水睡眼朦胧，“天都这么亮了，还没睡醒？”
春水不想和她闹。这是老大的女人，他无数次地告诫自己。
“别玩了。”春水索性起床了，找衣服穿。她把衣服抓在手里，不让他穿。春水追着她夺衣服。这夺来夺去，不但衣服没抢过来，反而把她抱怀里了。准确地说，是她自己撞来的。
“别玩了。你玩了一夜还没玩够呀。”春水说她。
“谁玩一夜了？不知道不要乱说。”
“你呀。不要隐瞒。”
“真没有。跟你实话实说吧，胡局长，不行。”
“什么不行？”
“你说什么不行？”她反问他。
“那你们还……”
“我们是一起聊工作。”
春水将信将疑，这不会是她的招数吧？两个男女一个整晚关在房间是聊工作，换了谁都不会相信，既然她这么认真地说出口，他也只好认真地听了。不过，从心里，他对她不怎么感冒了。他喜欢真实不说谎的女人。女人会说谎，张嘴说假话，像一个美女整过容似的，魅力掉了价。
“唉，这些年，他的钱越来越多，官也大了，可做男人的本事，越来越差。春水呀，我看你对领导唯唯诺诺，对权力很敬畏，心里也是想着怎么往爬吧。我可警告你哦，别学你们老大，身体要紧。”
“胡局长身体不错呀，脸色红润，说话响亮。”
“看来我的话，你是听不进去了。你不亲身体会，是不会相信的。这些天，可苦了我了，他老想做，可一到关键时候，不行了，把我急的，这样很容易让人变态的。”她实话实说。现在的女人什么都敢说。
“怪不得来找我。”春水有些不屑。他不想做替代品。
“别生气，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一见到你，很喜欢你了。和你们老大在一起，看到的是他，心里想的却是你。心有你，才能兴奋起来。”
这女人能说会道。
现在人家送门了，收还是不收，这是个问题。
胡局长毕竟有恩于他，信任他。如果背叛他，于心何忍？
小张还坐在他腿呢，见他恍恍惚惚的样子，拍了他一下，“丢了魂了？我知道，你是怕。”
“不是怕。”春水脱口而出。
“那你做做试试。”她激将他。
“我……”
“他不值得你这样。你以为他信任你，重用你，其实是利用你。他带你出来，是想让你跑腿。”
这句话说到点子了。
春水不是柳下惠。人在欲望的挟持下，各种束缚都会抛之脑后，羞耻与良心，在这一刻，都会退隐。有一位某种的心理学家，叫弗洛伊德，名气与马克思不相下。他说过，人类的明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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