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这种时候,她已没有选择了。她清晰地听到,妈妈出去时,把房门反锁了。
她交过三任男朋友,男女之事经历得多了。既然已经来了,对方还是并不讨厌,手握大权,与他床并不吃亏。那时她还不知道这是个交易,她的身体可以为她谋得一份好工作。
回去后,妈妈说都是为她好。有了好工作,她不会与那帮没化没工作的社会青年混在一起了,不会学坏,以后能找个好的老公幸福地过一生。她问妈妈,背着自己的老公与野男人搞在一起,算不算学坏?妈妈听了十分生气,甩过来一个耳光,她正准备离家出走时,妈妈又过来抱住她,眼泪“哗哗”地流,说了好多软话。她是个服软不服硬的人,只好听妈妈的了。
她算是看透了,这个社会,什么都是交易。
原来以为一次交易后,工作成了。后来妈妈又说次没有把那个年男人服侍好,他不高兴不乐意。所以呢,还得继续做交易。既然有了第一次,再来一次又何妨。
这次与次不一样了。妈妈要走,他拉住了她。妈妈满腹怀疑,难道这次要她而不要女儿了?如果这样,倒好办了。
他想她,还要女儿。
她说什么也不答应。把女儿送到他的床,她的内心已经承受了折磨,现在他竟得寸进尺,要她与女儿同时在一张床服侍一个男人,情何以堪?
他说他给钱,给很多钱。她没有动心。
他说他不但会给女儿安排好工作,以后会一直关照她,让她有好的发展。她动心了。
他说他很快会担任市长,她们一家的未来都可以交付给他。她不能拒绝了。
其实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算她们不答应,他也能让她们生米做成熟饭。这对母女,在他眼里太渺小了。
他以为说服了母亲,女儿言听计从了。
没想到却遭到女儿的极力反抗。她不答应。要她与他睡,这可以的,要她与妈妈一同与他睡,这绝对不可以。
她要走,他不让她走。妈妈在一边沉默着。人在利益的驱动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双方僵持着。
过了一会,他觉得这样冒犯了他的权威了,对着妈妈大发雷霆,说做事婆婆妈妈的,成何体统,还想不想要工作了,想不想以后有好日子过了。
妈妈在威逼之下,竟帮着他劝导起女儿来。
女儿这会倒有了志气,二话没说,打了她一巴掌,响声很脆。
她逃出来以后,那个场面不断地萦绕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紧紧地抓住自己的头发,几乎快把头发扯掉了。
她跑到了酒吧,要了杯烈酒,一口倒进了肚里。火烧的感觉让她镇定了些。
她找来了几个小青年,一起到的厅,沉浸在音乐疯狂的节奏。她要忘了刚才发生的一幕,忘了家庭,忘了自己,忘了整个世界。
跳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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