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十分锐利。“同尘,玉家的前程便都托于你了。我能做的,也只是为你除去些阻碍。”
“兄长莫要思虑太甚,当好生将养身子才是。”
“我这身子,不必自欺欺人。”
……
开春的时候,有消息传到京城,雍州王兄弟阋墙,二爷袁濯死于纷争,三爷袁昭割裂大半雍州,投奔梁国,被封为国公。
有雍州兵马相助,汇同疾云的大军,竟打了北堂毅个措手不及。
而北边,北狄竟也趁机前来掳掠,对冀州腹地虎视眈眈。
唐霂镇日忙碌,徐长欢连面都不大容易见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日外头很是晴朗,可要出去走走?”德太妃带着后宫里新封的几个妃嫔侍君来看徐长欢。
战事不顺,可谓内忧外患,唐霂不得不封了几个妃嫔侍君,好平衡朝中的势力。
不过唐霂忙碌,无暇于后宫行走,故而几人都还算安分,并未有什么争端。
徐长欢只安心养胎,后宫的琐事大多又落到了德太妃身上,后宫里的妃嫔侍君如何相处,他也不过问。
“我总窝着不动,骨头都快锈了,是该出去走走。”徐长欢往窗外看,的确是阳光明媚,看着就觉得暖融融的。
“前朝的事,你莫要思虑。咱们后宫有后宫的过法,你只好生养胎便是。”德太妃扶着徐长欢缓慢的走着。
春日里乍暖还寒,徐长欢拢了拢披风,“我只是担心皇上。”
固然知道外头的大事,自己都帮不上什么忙,可徐长欢哪里又真能不担心。
唐霂的命运,就是他和孩子的命运。
九州动荡,国之不保,百姓无处安家,他们也同样无处安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况如今雍州彻底卷入战事,那夹在三州之间的豫州,又会如何?
还有北狄……都说北狄蛮人十分残暴,野兽一般,边地百姓又不知要受怎样的残害。
“你若能给皇上生个乾身,定能给咱们冀州带来大好的福气。”
徐长欢摩挲着已凸起的小腹,只担心自己没有能力让孩子过安生日子。
走的有些累了,德太妃便扶着徐长欢往前面的亭子而去。
正在亭子里吹笛的宋祯忙起来行礼。
“打搅你了。”徐长欢坐了下来。
“狐媚。”一个妃嫔低低哼了一声。
宋祯被封为侍君后,同其他的妃嫔少有往来,倒是自顾自的在宫里冰嬉、吹笛、弹琴……
落在其他妃嫔眼里,就是镇日等着在皇上面前献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玥瞥了那妃嫔一眼,妃嫔急忙闭上了嘴。
先前外头总传贵君狐媚,在贵君面前提到“狐媚”二字,多少是犯忌讳的。尤其这个宋祯相貌上还和贵君略有几分相似。
“听你的曲子没吹完,继续吧!”徐长欢看了宋祯一眼。
“臣侍技艺不佳,只怕扰了贵君的兴致。”
“不必自谦,你吹你的。”
笛声悠扬,倒是极配这大好的天气。
徐长欢却听得一阵阵晕眩,只觉得眼前发黑。
“贵君可是累了?”孙玥察觉到徐长欢的异样。
“有些晕,那香……”徐长欢揉着额头,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香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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