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徐长欢蒙眼的动作很轻柔,因凑得极近,呼吸都打在徐长欢的面上。
略微的痒意让徐长欢有些不自在,“好了没?”
“就好了,系的有些紧,若不舒坦二公子直言。”
雪肤,黑布,蒙眼,绝色的坤泽……
竟勾勒出极诱惑的画面。
李冰心下感慨,都说兖州云家出祸水,流淌着云家血脉的二公子,也生了能做祸水的相貌。
盖好盖头,李冰便扶着徐长欢去拜别徐业。
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徐长欢只觉得自己便是一尊木偶。
听着徐业那些假装慈爱的说辞,心下却只惦记着母亲的安危。母亲不知被徐业困在何处,还有阿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豫州王府后,他其实只见过母亲一次。
徐业说母亲做了各种他爱吃的点心,让他说说话。他欢欢喜喜的去,却是被侍从制住了手脚,只能远远的看着母亲。
母亲正在摆弄一桌子的吃食,露出很欢喜的神色……
一直到母亲被带走,侍从才放开了他。
他竟有多年没能和母亲说说话了。
“离了家,要好生照顾自己。”徐业扶起徐长欢,握住徐长欢肩膀的时候颇为用力,随即低语,“豫州的命运就是你母亲的命运,行事多想想你母亲。”
徐长欢满腹恨意,却无可奈何。
豫州王府的两位坤泽公子一起出嫁,二公子嫁给梁州王,三公子则嫁给皇上,乃是一桩极喜庆的大事。
十里红妆,浩浩荡荡的喧闹非常。
上了马车后,徐长欢便闭目养神,不知不觉竟是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被马车的一阵大的振荡惊醒的,随着颠簸身子趄趔,李冰忙扶住了他。
“外头来了匪徒。”
匪徒?徐长欢心下冷笑。哪里来这般胆大包天的匪徒,敢冲着帝都和梁州的迎亲队伍来?
他明白过来,只怕徐业和疾云便是要弄点这样的变故,好把他和三弟徐睿调换。
……
“此行劳顿三弟了。”一身喜服的梁州王百里昊给疾云敬酒。
“这等美差,我倒要谢兄长才是。”疾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面上露出几许怀念的笑意来。
绝色的坤泽美人,温香软玉,那般销魂滋味,着实令人难忘。
“你想要什么样的美人咱们梁州没有,此举,你着实过了些。”百里昊神色淡淡的,并未显出严厉的指责之意。
“哪个小子嘴那么快,倒是就传到兄长耳中了。”疾云拎起酒壶,仰着颈项往嘴里倒酒。一口气喝了大半壶,这才一抹嘴,完全不顾满嘴满颈沾染的酒,只洒脱不羁的笑着,“绝色难得,见了不吃,岂非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标记他了?”
疾云闻言,忽的蹙眉,“想来着。”
起初,他不过见色起意,想着那等美人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自己爽快一番。
正得趣的时候,他的确是本能的想将人标记。
可后来折腾了一夜,徐长欢满背的艳冶红花,妖娆魅惑,竟都没标记成。
“说来奇怪,不能标记的坤泽,闻所未闻。”
“你说什么?”百里昊神色乍然严肃,“标记不了?”
“是啊!人给折腾晕了,硬是没成。”
“说的仔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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