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玉清泽,可围场的刺杀却是真的,只怕玉寒峥身边有人想替主子除去隐患。”徐澈叹息了一声。
真论起来,玉寒峥和玉清泽都有资格承袭青州王之位。
而两人背后必然都有支持者,纵然他们当真兄弟情深,底下的人却未必同心。
“想让玉清泽活着回到青州王府,只怕不容易。玉寒峥可有带什么话给你?让你用玉清泽换你母亲平安?”
“没有。”徐长欢摇着头,“没有带什么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安排人往青州去,尽量护住云夫人。你既说同玉寒峥有些交情,想必,你就算救不下玉清泽,他也不会伤害云夫人。”
“我不知道。”徐长欢满目慌乱的看着徐澈。
一时想到曾经和玉寒峥相处的景象,一时又想到母亲可能在受苦……
人心易变,分开多时,玉寒峥是否还是往日的样子?
赌人心,他其实不敢赌……
玉寒峥送来的东西,既有提起往日交情的意思,也暗含了要挟。
“别胡思乱想,凡事还有兄长在呢!”徐澈轻轻揉着徐长欢的头,以作安抚。“若有合适的时机,玉清泽的事,你也可以向皇上进言。不过,自己要多小心,帝王多疑,莫要引火烧身。”
“眼下是有合适的时机,青州使者此番到京城来,是来报丧的。”
徐澈思索了一会儿,低声同徐长欢说了些话。
有宫人唱报“皇上驾到”,兄弟二人这才对视了一眼,收敛了情绪,双双迎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兄长也在。”唐霂亲自扶了徐长欢,又让徐澈起来。
“得贵君诸多赏赐,臣特来谢恩。”
“自家人不必如此客套,既来了便一道用膳。时辰不早,不如在宫中歇一夜,明日再走。”
已是掌灯时分,徐长欢忙吩咐人摆膳。
“一些日子没同长兄好好说话了,这一说上话,倒是忘了时辰。”
“都说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要紧的,就是说说以前在豫州王府的事,说一说豫州的风土人情。长兄多年未归,豫州也有了许多变化。”
“什么时候也同朕说说豫州的风土人情,朕也想知晓,怎样钟灵毓秀之地能养出你这样的可人儿。”唐霂握紧了徐长欢的手。
用了晚膳,唐霂又同徐澈在外间饮酒下棋。
“困了?”眼见徐长欢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就要往小几上磕,唐霂忙用手托住了徐长欢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长欢睡眼惺忪的看唐霂,“长兄去歇息了?”
“他的伤还没好,朕再留他,怕是你要不乐意了。”
徐长欢抱住唐霂的腰,脸往唐霂身上蹭了蹭,“我虽担心长兄,可也担心皇上啊!皇上的伤也还没好全呢!”
唐霂被蹭得呼吸粗重起来,闷哼了一声,“小妖精。”
一把抱起徐长欢往床上去,“咱们也该歇息了。”
“我……我还有事要同皇上说呢!”徐长欢握住了唐霂要解他衣带的手。
“何事这样急?”
“今日,青州的使者往长乐宫送了许多东西,我……我收着是不是不太好?”
“不过是些物件,你喜欢留着就是了。你是朕的人,青州知道孝敬,也算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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