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我希望他们能被爱护着长大。”
“朕不会是你的父亲,你也不会是你的母亲。”
待唐霂一行人返回京城,已是半月之后。
入冬后的京城,冷风刺骨。
徐长欢掀开车帘,接了一片雪花在手。听得近日发生的事,他只觉风中都似有血腥味传来。
因天子在围场遇刺,摄政王严查之下,牵涉出以肃王为首的许多人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抄家、斩首……一时之间,京城人心惶惶。
“下雪了。”徐长欢叹息了一声。
忽然想到近神山,近神山的顶峰总是长年覆雪。
住在山上的那些年,总觉得日子无趣,盼着下山,盼着谢衡去看他,盼着母亲接他回家……
如今想来,才发现那样宁静的日子是怎样的难得。
当时只道是寻常。
也不知没了他的呱噪,少司命会不会偶尔想念他,又或是感慨耳根终于清静了……
“喜欢雪?”唐霂给他拢了拢身上的大氅。
“我记得小的时候,每逢雪天,母亲便会带着我在院子里打雪仗。”
“你若想玩,朕陪你。”
“如孩童般嬉戏,皇上也不怕别人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能哄得朕的贵君高兴,何惧旁人笑话。”
“皇上这样宠着我,不怕我恃宠而骄?”
“朕倒是想瞧瞧你骄横的模样。”
徐长欢往唐霂怀里扑,接了雪花的手往唐霂的脖颈探。雪花经了掌心的温热化成了雪水,寒津津的。
唐霂任由着徐长欢胡闹,只是将人抱得更紧。
略为粗重的喘息落在徐长欢耳边,“再这样胡闹,朕可等不及回宫就想要了你。”
“我……我给皇上捂暖。”徐长欢趴在唐霂怀里,往唐霂颈项处呵着热气。
“妖精。”唐霂喉结急切的滚动,手紧掐着徐长欢的腰肢,恨不能将人嵌入自己的骨血。“雪水湿进朕里衣去了。”
“我……我给皇上擦干。”徐长欢拿了帕子,顺着唐霂的颈项往其衣襟里探,一面擦拭,一面呵着热气。
唐霂眸中燃起火来,也不顾是在马车里,大力撕扯开徐长欢的衣裳,颠鸾倒凤起来。
“皇上……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撩起的火,可要好好受着。”
听着马车外的喧闹之声,徐长欢咬紧了牙关不敢呻吟,只实在受不了了才低声的“哼哼……”
这隐忍的模样倒让唐霂觉得十分有趣,越发花样百出的折腾。
“嗯……”徐长欢难耐地往唐霂后背上抓挠,双腿紧紧环住唐霂的腰身。
“坏家伙,火是自己撩起的,朕还没怎么弄呢!就受不住了。”唐霂吻去徐长欢眼角的泪,带着怀中的坤泽美人沉入更深的欲潮。
……
“真会是他吗?”一处高楼上,问柳看着帝王的车驾缓缓远去,侧头去看薛元白。
帘开一瞬,惊鸿一瞥。那被传为祸水的豫州王府二公子,的确相貌惊绝,艳色无双。
“是不是在他身上,还要设法再试探。能容纳蛊王的,需得是云氏血脉,当今天下,寥寥无几了。他会嫁到帝都来,只怕不那么简单,他是最有可能的。”薛元白看向皇宫的方向,略有些出神。
“最好是他,不然,倒是白白甩出了肃王世子,浪费了这一枚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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