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徐长欢一步步走近,反倒是看清了来人,徐澈顿住了脚步。
“怎会是你?”徐澈微微蹙眉。
“说来话长,长兄是不是先允我坐下?”
徐澈迎着徐长欢进院,孙玥将一应伺候的人都带走了。“贵人同至亲相见,想必有些体己话要说,奴婢等人候在院外。”
招呼着徐长欢坐下,徐澈亲自沏了茶。
徐长欢打量了一番院子的布局,目光随后落在了一些礼物上,“兄长这里,才有人来拜访过?”
“近些时候来拜访的人不少。”
身为质子,身份特殊,在京城,想同他们结交者,都要小心谨慎,仔细权衡。
自从天子正式往豫州下聘,徐澈顶着个“君后长兄”的身份,来拜访结交的人才多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适才来的是青州质子。”
“他……同兄长往来颇多?”
“不算,他为人冷清,和谁都往来不多。你见过他了?”
“刚才瞧见了,是个仙人似的小公子。”
徐澈笑起来,“小公子?他和你同龄,只是分化迟了些,至今没什么动静。先前一直有传言,他生了好相貌,镇国大长公主有意让他入宫。倘若他分化为坤泽……”
徐澈忽然停住了话头,定定的看向徐长欢,“你既在京城,可是成婚之事出了差错?”
豫州王府二公子嫁梁州王,三公子侍天子,外头传的厉害,说豫州王真是好福气。
可眼下出现在京城的却是长欢……
要嫁去梁州的人,自然不会给三弟送嫁。
“途中遇了匪寇,我和三弟换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实在不该到京城来。”徐澈叹息道。
当年兖州兵败,兖州云氏全族被屠灭,即便是嫁在京城和兖州的云氏之人,也都被处死了。
要说云氏所余血脉,也只剩下豫州王的云夫人。
当年云夫人被休,豫州王将其囚禁,因着豫州王勤王之功,京城这边也没再继续追究。
可不意味着那些和云氏有血海深仇的家族,能眼睁睁看着云夫人的儿子入主中宫。
“大错已成,无法回头。长兄忧心我,我很感激。”徐长欢苦笑。
徐澈让他有一种自然而生的亲近,可他们终归多年未见,一时倒也无法将话头说的更深。
“我今日来,是吴嬷嬷有个物件让我带给长兄。”徐长欢取出匣子往徐澈面前推。
“吴嬷嬷托你带给我?”徐澈看向匣子,并不急着接。
“吴嬷嬷说是言夫人的遗物,想来是给长兄留个念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澈打开匣子,将玉簪取出来。仔细看了看,便在徐长欢诧异的目光中将玉簪给打开了。
这簪子怎么看都浑然一体,徐长欢实在是没想到竟能打开……
也不知是什么神工巧匠,竟能做出这等东西来。
“东西既已送到,我便先告辞了,改日再来看长兄。”
徐澈毫不避讳的打开了簪子,徐长欢却觉得他实在不该继续坐在此处。
吴嬷嬷费心要给徐澈传的消息,让他知道了……一时后背发凉,只觉得早晚会被灭口。
“你我兄弟,并不可避讳的。”徐澈示意徐长欢安稳坐着。
徐长欢如坐针毡,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
在他犹豫纠结间,徐澈已取出了簪子里的小小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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