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自己那空无一人的前方一刺,与此同时,慎身后的暗影也同步了戒的动作,暗影的尖刺没有一丝预兆地刺在了慎的背后,当慎感到剧痛回身时,那暗影又模仿着戒的动作,回身横着一划,慎看着暗影的进攻,本能地竖剑而防,可暗影的身体却穿过了剑刃,再次在慎的胸前画出一道伤口,暗影转身快完时,张开腿顺势就是一记侧踢,慎被踢开数米远,摔在地上,喷出一口浓浓的鲜血,人群中几个弟子赶紧跑出来,搀扶起慎,处理他的伤势。
此时,戒脸上的笑容更加诡异,暗影也跟着戒笑了起来,随后暗影烟消云散,不留一丝痕迹,戒脚下的影子也渐渐恢复。
“我赢你了,慎。”
戒像是自言自语,他的声音空洞虚渺,他脸上的红色纹路已经消失,双眼也逐渐恢复正常。
忍者们面色震惊,暮光一直有铁定的规矩,弟子们过招时不许使用奥义和忍术,可是令各弟子惊讶的不是戒的违规,而是这奇特无比的奥义,这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观战的忍者躁动了起来,交谈声混为一片。
此时,人群散开,留出了一条过道,而迎面走来的是一脸凝重的苦说。
戒扭头一看,当他看到那白发老人后,浑身一颤,嘴角动了动,面色呆滞地说:“老师……”声音很小,也许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吧。
“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戒!”苦说的声音雄浑有力,丝毫不受他苍老的影响,让人不禁对这老人心生敬仰之意。
戒看着苦说,慌张的脸庞突然挤出了一丝怒意,“我干了什么,难道是我做错了吗?”
“你还不知错吗?”苦说深吸了一口气。
“我没有错,错的是你,错的是规则!”
“戒!”苦说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人,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戒,看着戒的变化,自己却无力管制。
“你为什么从未和我们提起过影之奥义,就算是为我们规划的学技之路中也不曾提起半个字,难道我们不够优秀吗?你这是自私!”
“影之奥义……”苦说望着天空一声轻叹,然后又看着戒,“这是邪恶的力量,它会使你沦为被欲望支配的恶魔,迷失了心智的你,不会是你想要的。”
“你说这些有用吗?我已经知道它的强大,我会控制它,只是你不相信我!”
“善与恶,并不确实,两者起自人心,见影之道不同而已。还记得这句话吗,这是几年前我对你和慎的诫告,只希望你能牢记于心。”苦说轻声说道,“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我会帮你驱除体内的影之力。”
“不可能!”戒吐出了让苦说心灰意冷的三个字。
“那你就给我离开暮光,永远离开!”苦说说完,转身负手而立,闭眼说道,“在我还没有后悔之前。”
“老师……”慎捂住伤口,在暮光弟子的搀扶下站起来,恳求般地看着苦说的背影,他希望父亲能留下戒,留下这个与自己一起长大的兄弟。可是苦说回答他的,只有沉默不语的背影。
戒环视着周围的一切,曾经,他在这里撒过无数的汗水,可如今……
暮光不留我,我定弃暮光!
戒的双眼闪过一丝红芒,他看了一眼慎后,对着苦说说:“好,我走!”
戒立马转身离开,当他将要离开训练场时,回头看着苦说的背影,拉起了面罩,面罩下的他轻声说道:“我走了,老师……”
苦说回头,看着不见戒的场地,心中突然空了许多,悄无声息地叹息,他也似乎老了几分。
……
艾欧尼亚,吐冷监狱
一道漆黑厚实的木栅门被看守监狱的侍僧打开,里面静坐的那男人露出了微笑,那人清秀的脸庞被下巴处那淡淡的金色胡渣印修饰着,若不是身上囚徒的服饰,他也许就是一个形象气质皆备的绅士。
侍僧捧着白色的服装与一张令人发寒的面具,僧侣的旁边站着一个身着华贵的男人。
“卡达·烬,尽情地去演出吧!”
“我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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