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遗憾了，希望我们以后不要成为敌人。”纵横声音低沉下来。
呵呵，我们不是早就是敌人了吗？抢了你们的东西，又不加入你们，不是你们的敌人才怪。
“但愿吧。”我说。
“我们走。”纵横领着众人走了。
“那个‘小慧’弓箭手哪去了？”我冲着他的背影喊。
“哼，她改换门庭，去‘玫瑰盟’了。”纵横的话远远地漂过来。
“玫瑰盟”？是什么组织啊，这离0级还十万八千里呢，大家都准备筹建帮会了！
“你问人家女孩子干吗？”小娜的声音冷冷地传来。
“我说，小娜，你能不能不要突然就蹦出来说话，怪吓人。”
“别打岔，我问你找小慧干吗？”小娜不上当。
“我只是没看见上次饶了她一命的女弓手，随便问一下而已。”
“对了，你上次为什么不杀她？是不是看她长得漂亮就动心了？”
“你这不是胡扯吗？这哪儿跟哪儿啊！”我有点生气。
“我们现在恋爱了，我可容不下你心里有别的女人。”
“和你说不清楚。我们就是谈恋爱也要给对方留下个人空间。”我说：“而且像你这样在我脑子里，我想什么你都知道，还有什么意思，还有什么神秘感？只有你知道我想什么，我却不知道你想什么，这也不公平。”
“个人空间？是什么？神秘感是什么？”小娜迷惑地问。
“我……”我真无话可说，小娜终究和人类不一样。或者说她对感情的理解只有人类10岁女孩的程度，一根筋地以为白马王子脑子里只有她。
“我知道你讨厌我在你脑子里，不过只要你爱上我，我也可以出来。”小娜笑嘻嘻地说。
“什么，你能出来？”我太开心了。
“是啊，只要你能有自己的房产，我就能现身出来，而且可以和你的思维断开联系。这样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了。”小娜说。
“那太好了，回去就买房子，借钱也要买。”我说。
“你爱我吗？”小娜轻声问。
“你知道我的想法，还问？”
“我要你亲口说。”
“我喜欢你。”我无奈地说。
“人类把爱情和喜欢是当成两个概念对吗？”小娜继续问。
“嗯，是的。”没办法我只好实话实说。
“也就是说你不爱我。”小娜情绪有点低落。
“是还没发展到爱你的地步。”我说。
“人类的爱情具有排他性，而喜欢则没有对吗？”
“是的。”
“那就是说你在喜欢我的同时，也会喜欢上别的女孩子对吗？”
我没吭声。小娜也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我才说：“你只是把爱情当成一种以前没有的经历，而迫不及待地想体验一下。我们人类对于爱情则是很慎重很神圣的。”
“你觉得我不够慎重或者不够神圣？”小娜委屈地说。
好像也不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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