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
胡焕良一听道:“我也南北二屯打听,并没有这个人。”
“那你爷爷,再没跟你提这事,是吗?”我一听问了。
“没有。”
胡焕良一听道:“其实爷爷心明镜咋回事,他只是懒得跟我计较了,换句话说,计较也没有用。”
“然后就是我两个姐姐,大姐姐出嫁隔壁村子,打小学医,会扎针配个药什么的,特别是扎针手法精道,人送外号胡一针。”
“她是一开始精神不好,东游西走,总像慌乱站不住脚似的,说话也颠了三倒四,没过一月时间,上吊死了,就吊她家暖气片上了。”
“大姐死后,二姐由于受不了精神压力,一天夜里,自己跳水了,就淹死在那惹祸沙坑里,还是爷爷亲自下去捞的尸呢。”
“无语,咋就这样擎着了,你爷爷也是犟,找明白人给破呀,那啥样死局,还破不了?”我一听,心里很不好受的瞅问一句。燃文
“嗯,你接着再往下讲。”听着我这问,三爷摆手制止我,复让胡焕良接着说。
“直到那个时候,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惹了多大祸事,于是跪倒爷爷面前,哭哭啼啼把什么都说了。”
随着三爷这说,胡焕良深深叹口气道:“我记得爷爷当时摆手,苦笑着说,一切都不赶趟了。”
“反正是只要门口出黄沙了,我家就死人,奶奶是下雨天出门口,卡倒小水坑里淹死的。”
“哈哈哈哈哈……一个马蹄窝水坑,都能淹死人,也是没谁的了。”随着这很悲呛说,胡焕良笑了。
“等我娘,那死的更蹊跷,前院人家撬树杈子,一小截树杈子崩飞过来,直入我家院子,然后又很巧的穿过窗户,扎在炕上盘坐的我娘胸口窝上了,人当时就挂了!”
随着这很悲呛笑,胡焕良复接着说道:“剩下我跟爹爹,还有爷爷,爷爷那晚喝了不少酒,拉着我的手左看右看,最后笑了,是很吓人的笑,眼睛直勾勾的,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脑勺生风,毛愣。”
“我记得我大哭,一个劲喊我错了。”
“爷爷摇头,伸手摸了摸,我脑瓜顶,然后我后脖颈子就狠狠挨了一下子,啥都不知道了。”
“等醒来后,发现自己被裹得紧紧的,满鼻子里血腥气,把我冲的直迷糊。”
“嗨,其实我是被装到一口棺材里,身上包裹了一张人皮,爷爷的人皮,被扔到了胡真人道观里,就是山上那所道观,我祖上先人栖息地。”
“额,那又是谁救的你……是你自己爬出来的?”我一听,叫问了。
“是我自己爬出来的,怀里有一封书信,是爹爹留给我的,信中告诉我说,爹爹亲手扒了爷爷人皮,是为了救我。”
“还说胡家一脉不能断根,让我不要心生愧疚,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因为即使不扒爷爷人皮救我,爷爷也一定
请收藏:https://m.bqei.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