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强，但我有一个问题不知该问不该问……”
新人如此上道，毛小贸很是受用，他大手一挥：“你问，随便问。”
“刚才您是如何知道犯人撒了慌，难道说…前辈手里也有谛听的宝物？”
毛小贸把耳朵里的耳麦拿出来给池清清看：“谛听那小气鬼的宝物哪有人类的高科技测谎仪好用！古科长手里的那个还是妖精管理办最初的创办者搞来的。”
池清清问出了自己的疑虑：“毛前辈你说的这么大声，就不怕谛听听到？”
毛小贸接着道：“怕什么，谛听那个宅男沉迷人类的游戏已久，已经二三十年没迈出过洞府了。如果不是妖精管理办在背后运作，连他的洞府都差点沦落为景区。到了那地步，他也死撑着没出门。”
“再说了，骂谛听的妖精多了去了，他不会管的。”
池清清得到了答案，却不免暗叹一声“可惜”。
原本谛听的宝物也在她的备选名单中，她想，如果接下来的日子里实在找不到心仪的东西带着，能辨真假的谛听宝物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如今得知这个消息，看来得另作打算才行。
既然审完了犯人，毛小贸便领着池清清去见了古科长。
看见毛小贸，古科长从一堆文件后抬起头：“这么快就招了？”
“那可不，老毛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毛小贸嘚瑟劲儿没过，道：“这里是记录，科长你看看。对了科长，我把姬清清也带过来了。”
“多亏了姬同学，我才能又快又好地完成任务！”
“哦？姬清清同学已经到了？你看我这记性……”古科长这才注意到池清清，旋即他面露难色：“只是我现在实在腾不出手，姬同学，可不可以自己先坐坐？”
“您先忙。”池清清乖巧地找了个空地儿，静静地看古科长同毛小贸讨论。
只见古科长翻着毛小贸递过来的记录，一边翻一边说：“既然有妖招了，那小毛你等下给沫可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收队，不用再寻了。”
“科长，”毛小贸问：“你觉得这槐树精会是我们一直追查的那个妖吗？”
“不好说，也可能只是零号的模仿者。”古科长摇摇头道。
“鸿蒙学院那边儿呢？”
“我去过了，离院长专门去禁山点了人……那儿最近不太太平，但这么多年除了零号，还没有妖从那里逃出来。”
毛小贸脸上难得出现了忧愁的表情：“唉，什么时候才能捉到这零号啊…他杀了这么多妖，也不知哪根神经出了错又开始杀起人类来了。如今人跟妖的关系本就如屡薄冰，可经不起他折腾的。”
“不要急嘛，”古科长宽慰道：“我们人类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一天咱们会捉到他的，这不是还有个姬同学嘛。”
突然被点了名，池清清抬头一看，却见古科长把一踏文件隔着办公桌递给她。
池清清接过，所有文件的版头上都写着“绝密”两个字。
池清清迟疑道：“我能看？”
“看吧，绝密是对于人类而言的，”古科长鼓励道：“我们人类还有句古话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时候查案子啊恰恰需要一些旁人的意见。”
毛小贸也道：“古科长让你看就看看呗，到时候真追责让他担着。”
得了允许，池清清放心地去翻阅手里的这堆机密文件，所有文件记录的都是关于一个代称为“零号”的妖精。
从民国开始，零号的身影就一直活跃在人类世界，直到建国伊始，才因为某些原因被收押在禁山。
而两年前零号从禁山出逃后，他一连杀了数十只妖精，到了半年前，竟然开始对人类下手。
“怎么样？”古科长耐心地等池清清翻完：“你觉得这些人里，哪一个最可能是零号？”
池清清考虑了一会儿，最后指着一个清秀的男生道：“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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