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看向池清清：“你应该把电话线拔了的吧？这也能打过来？”
“……接吗？”
秦长生摇头：“这不能接吧？”
可就算他们不打算动，这通电话却自己接通了。
“回来！”
那头仅仅说了两个字，半残的鬼怪却立即停下了自残式的攻击，蠕动着上半身，调头扎进了电视中。
“这还真是从电视里出来的，”秦长生愣了一下，转而对池清清道：“你这嘴铁定是开过光，池小姐。”
“还能开玩笑那就是没什么大碍，”池清清看着秦长生说：“没受伤吧刚刚？”
秦长生抬起手，给她看自己手背上的尖叫值：“没什么事，别看我那样，但我这人吧，胆子其实还挺大的。”
“你其实没必要陪我一起疯。”池清清叹了口气：“秦长生，算我欠你个人情。”
秦长生笑了笑：“池小姐打算怎么还？你不是不打算继续参加这游戏了么？”
“你难道就打算玩下去？”
“本来是这样打算的，谁叫我是个游戏狂呢，但现在嘛……”秦长生耸耸肩，接着他扫了一眼变成一片狼藉的房间：“可能要考虑考虑了。或者，等回了现实世界后再决定要不要继续。”
池清清说的肯定：“那总有机会还的。睡吧，夜还很长呢。”
他们两人合力把还算完好的另一张床推到墙边，随便收拾了一下，池清清率先躺了上去，占了半边，秦长生犹豫了一下，忽然问：“你没有男朋友吧？”
“没有，”池清清回头：“但我有一个喜欢的人。”
“额，那我还是去那边的地上凑活一夜吧。”秦长生立即说。
“游戏里没那么多讲究，”池清清皱眉说：“分你半张床……秦长生，我又不会对你占你便宜，放心吧，你是不会吃亏的。”
“我那是…这不是怕你一个女孩子吃亏。”秦长生一屁股坐在床沿边，继续纠结。
池清清又把头转了回去：“别墨迹了，我相信你的人品，你总不会想跟这摊腐臭的血肉同眠吧……”
剩下的半句话她没说，比起人品她更相信秦长生的取向。
“那确实不想。”秦长生最终还是躺了上去，他蜷缩着自己还算高大的身躯，能听见从背后的呼吸声，以及衣物摩擦时发出的轻响，他一时有些拘束。
“晚安，秦长生。”
秦长生终于轻松了一些，他闭上眼睛：“好梦，池清清。”
·
“哟，二位昨晚睡的好吗……”吕艳坐在食堂的座位上，遥遥冲池清清和秦长生打了个招呼，而脸上的笑容则在看见秦长生手上的佛珠时僵了一下：“你们这是干嘛去了，怎么一晚上的功夫就用这玩意儿抵了两次命？”
“没什么，”池清清笑眯眯的回答说：“就是做了点小尝试。”
今天一大早，她和秦长生醒来时，旅馆内已经恢复如常，而昨日旅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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