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旁边的青年,凑近了才发现对方紧闭着双眼,似乎是睡着了。
池清清:“……”
“哎呀,”池清清觉得这一幕有些滑稽,她端详了严磐一会儿,虽然看不清严磐的表情,但还是用指尖轻轻戳了戳对方的脸。
“原来,你喝醉了是这样子的。”
·
庆丰楼今日来了贵客,包下了整个酒楼不说,还请了全都城最有名的说书先生。
有好奇的伙计上菜时悄悄打探了一眼,发现贵客是两位一高一矮的青年,高的那个用布面罩遮住了一只眼睛,至于另一位嘛……明眼人都能看出那是位打扮成公子的小姐。
那小姐慵懒地坐在包间唯一的窗户旁,偶尔伸筷子夹上一筷子吃食放在自己的碗里,但却不急着吃。
想来是哪家的大家闺秀跑出来玩儿了。伙计见怪不怪,刚将一盘文思豆腐放在桌上,却忽然被窗外炸起的声音影响了,布菜的手一颤,文思豆腐提前散开。
“抱、抱歉。”
“没事儿。”
高个的那位贵客立即将窗户开的更大了,好让说话的小姐能够看清下面发生的事情。
庆丰楼楼下,严竹推开阻拦他的人,正带着一大帮护卫冲上二楼的厢房。
他一把推开厢房门,还不忘冲后面的人道:“小爷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截我的胡!我跟胡先生约好了,一百两请他去说书,这是说好了的。”
“不长眼的东西?”
“对,说的就是你这个……”严竹忽然揉了揉眼睛,将剩下的话咽进肚子里:“严清清……姐。”
“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姐,”池清清笑眯眯地说:“坐。其他人先散了吧,刚才的事儿我就当没看见……别在外面给严家丢人。”
严竹面如土色,若不是他娘特意交代过这段时间低调做人,别去招惹严文义兄妹俩,按他平时的性子他早就……
“小竹子,坐啊,你怎么不坐?”池清清催促说。
“呵呵。”严竹僵硬地坐在了池清清的对面,就像是忘了给零件上油的机器人。
“吃。”
“噢……”严竹把桌上的筷子拿起,他看着面前的珍馐,却怎么也没有动筷子的心情。
“我听说——”池清清抬眼看他:“小竹子你跟赌坊关系不错?”
输的银子多了,这关系自然而然就好起来了。
严竹自然没敢把这话说出来,他憨厚地笑了笑,没回答,心中盘算着他这位姐姐究竟打探到什么程度了。
“怎么不说话,突然变哑巴了不成?”
严竹的笑容凝固了一瞬:“没有,没有的事儿…”
“我还听说,严家二少也是画船的座上宾,与几位花魁往来密切……”
“子虚乌有!”严竹瞪大眼睛:“绝无此事!”
“别这么紧张,严竹啊,我今天设宴是宴请一位故人,”池清清说着说着,撑着自己的下巴:“但既然你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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