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治治脸上的红肿才行,他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自己的师父,也好,早点回到杀山,告诉师父自己一天不到就完成任务,应该可以在山门里轰动一时了吧,更何况他还见到了山神,以后和那些师兄弟吹牛再也不怕没有素材了。
想想都觉得兴奋,突然发现青儿不哭了,他疑惑地问:“青儿,不哭了?是不是好点了?”
慕北邦突然无语,问什么问?青儿又没办法回答他。
青儿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背起来,还要是身材这么好的,这叫她还怎么哭?况且她也感觉到了,慕北邦似乎还没有开始讨厌自己,如果自己继续哭,惹他讨厌就不好了。
不久之后,慕北邦就背着青儿回到缆车塔上面的站台,还是冷冷清清,无法和登天峰那边的人山人海相比的。
慕北邦放下青儿,青儿低着头,背对着他,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没有多问。没过多久,巨大的缆车就来了,缆车里没有多少人,也没有人下车,估计都是一些坐着缆车看风景的无聊山民。
慕北邦不穿上衣,这样打扮还是非常显眼的,他那健壮的身材看得那些无聊的山民羡慕妒忌恨。
上衣给了青儿,青儿的衣服都烂了,总不能把上衣要回来,反正慕北邦连山神都敢怼,也不在乎招摇一回了。
离开青山之后,后面的站台越来越多人,慕北邦终于有点不好意思,同时被很多人看着,那感觉真的不是很爽。特别是某些女人,看他就算了,还小声议论着一点什么,看那神情,肯定没说好话。
看来以后出门在外还是得穿件衣服,衣服又称为遮羞布,它的存在是有一定道理的。
招摇过市,青儿始终低着头,慕北邦不由怀疑,这青儿该不会是嫌自己丢脸,没脸见人了吧。
要不是因为青儿受着伤,又没有得到血滴树的下落,慕北邦都不想连累青儿了。
残阳西下,群山泛红,杀山隐匿在群山之中。
杀山的生活一向朴素,不像别的山门建有各种宫殿,建筑都是简单的木房,就连师父和师娘住的也是木房,只不过要比一般弟子的木房大一些而已。
槐树之下,一个巨大树桩做成的茶几上面放着白色的瓷壶和瓷杯,杀山的师父叫做付琛,是一位寸头中年男子,“国字”脸,鼻梁高挺,轮廓分明,称得上十分俊朗。这时,付琛正在品着茶,深邃的眼神偶尔露出思考之色。
付琛壮硕的身躯也是穿着黑色布衣,笔挺地端坐着,一看就知道是个猛男!
“师父!大事不好了!”
一位清秀的男弟子焦急万分地跑过来,付琛眉头微皱:“什么事如此慌张?”
清秀弟子缓过一口气才说:“师父,小师妹失踪了!大师兄带着众弟子翻遍了整个山头,还是没找到师妹。”
付琛神色微变,放下白色瓷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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