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老鸨?”
“我找的是人皮纸扎案的真凶。”
“真凶在哪儿?”
“卑职无能,也没能阻止他畏罪自杀。”南宫碧落满脸阴沉。
“无能?呵呵呵,南宫碧落你放着杀福通的疑犯薛丁不去追,却又找出个什么人皮纸扎案的真凶出来,推翻了之前东厂上报的案情,打福通的脸不说,还通通死无对证。你呀你,分明就是不把皇命放在眼里!”
“南宫碧落不敢,我做的一切都问心无愧,刘福通他——死有余辜。”
“放肆!”王瑾怒拍了桌子,“福通是东厂督公,皇室家仆,你敢说他死有余辜,分明是想推卸责任,好大的胆子!”
“南宫碧落所言非虚,就算到了圣上面前,我也会如实说明,不敢推卸半点责任,可是就怕——公公您也被牵连。”
王瑾眼睛微眯,“咱家对圣上忠贞不二,福通亦是忠心耿耿,牵连一说又从何而来?”
南宫碧落眼眸一抬,只缓缓念道:“前年兵部尚书崔秀贪污遭抄家,金银共计四十万,实际充入国库二十万;去年江浙水患,朝廷拨赈灾款一百五十万,地方实际到数五十万不到;今年初共计三十八名漕陆两运商吏托镖局将三箱珍珠、四箱翡翠送往京城,收货点名为六福安;本月初近郊河岸……”
“够了!”王瑾厉声打断了南宫碧落,他盯着南宫碧落眼皮直跳,半晌过后,他冷笑道:“你念的都是些什么,咱家怎么听得云里雾里?”
南宫碧落看了王瑾一会儿,才道:“公公当然不明白。这是刘福通干的贪赃枉法的事,一件件一桩桩足以砍他十个脑袋。他的义子上安插六部两厂,下遍布五湖四海,背地里做的都是欺上瞒下的勾当,想必公公也被他蒙在鼓里。此次他会被杀,说不定也是党羽内部争权夺利的结果。薛丁逃走当晚,还不忘回刘府杀了一个刘福通的宠姬,据我所知这个宠姬原本就是薛丁安插在刘公公身边眼线,他冒险回去杀一个女人,这其中——”
“其中什么?”王瑾追问。
“呵,这韩业、薛丁二人是刘公公左膀右臂,一人负责朝内,一人负责朝外,刘公公死了,薛丁被通缉或许是有什么保命的砝码吧。现在薛丁下面的人我已经抓了一批,可是此人城府极深,狡兔三窟,唯一与他联系深一点就是这个女人。可惜她已经死了,只给了一块凤凰玉佩。”南宫碧落将林采儿给她的凤凰玉佩拿了出来。
“凤凰玉佩?呈上来。”王瑾令道。
南宫碧落呈了过去,就看到王瑾略显急迫地将玉佩翻来覆去查看,脸上充满疑惑。她便继续道:“她将这块玉佩给我,还说什么帮凤凰找到梧桐。”
“找梧桐?”王瑾更加疑惑。“有线索吗?”
南宫碧落摇头,“此女出生五凤门,也许只是临死想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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