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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姐,您说的没错,最近这儿是有人不安分的。当众勾|引了李监工,还将李监工弄伤了。阿兰这一步贼喊捉贼的戏码走得可谓是妙啊。
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她便将所有指向她的矛头都转移到了林染身上。
玲姐没有立刻接话,而是将站在她面前直直低着头的阿兰上下打量了一眼。
笑道:你是个陌生的,也是刚来?
阿兰吞了吞唾沫回道:是是,罪奴阿兰一个半月前刚进罪奴村,还没给玲姐问过安。
这小|嘴倒是挺会说的,玲姐歪着脑袋,来,把头抬起来,给我瞧瞧。
阿兰紧张地整个身子几乎都在颤|抖,她犹豫着心道:怎么那么难缠?她分明已经将脏水泼出去,怎么
怎么?是不能见人么?玲姐又道,只这回她说话的语气中已然没了笑意。
阿兰心中一紧,猛的抬头,玲姐,罪奴不敢!
玲姐满意地看着面前这张楚楚可怜之中还带着一丝紧张的小脸,自眸中闪过一道不明所以的神色。
这张脸,倒是长的娇俏,竟能与我比上一比了。
阿兰闻言,竟是被吓得一声跪倒在地。
她结巴道:玲玲姐是抬举罪奴了,若说长得好看的,那林染说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啊!
玲姐面上闪过一丝疑惑,林染?这名字好听,想来人也不会太差。
是阿兰咬牙道:这个林染长的就像是狐媚子,勾|引李监工,还伤了李监工的就是她林染!
林染玲姐将这个名字念在嘴上,约莫重复了三四次,她才转身重新面朝众人,林染是何人?站出来于我瞧瞧,也好叫我开开眼见,看看自称是罪奴村第一美人的人长什么样。
在人群中,一句话未说的林染就被如此点了名。
赵婶子与王大娘两人替林染狠狠地捏了一把汗,两人皆慌张地看着林染。
染丫头,这咋办啊?那阿兰竟是将如此脏水泼到了你的身上!赵婶子着急地抓着林染的手。
林染却冲她摇头,一脸镇定,没有一丝慌乱,好似对眼下的情景没有半分诧异。
她本就不诧异,早在阿兰冲出去说那些话的时候,林染就知道,今晚这件事儿的矛头最终还是会指向她。
可作为罪奴的她在这儿无权无势,甚至还将好些人给得罪了。
无人帮她,眼下除了欣然面对之外,也无其他应对之策了。
她相信清者自清。有很多事,不是光凭他人几句闲言便可以做定论的。
没做过的事儿她不会承认。
而那些故意挑事儿的她也不会放过,不是不报不过是时候未到罢了。
林染自人群中走出,缓缓行至玲姐面前。
她与其他罪奴看到玲姐的反应不同,她并没有上前阿谀奉承,而只是冲她淡淡地点头,以此表示自己已打过招呼。
自打林染站出来后,玲姐的所有注意力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心里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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