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皮痒?
不痒不痒,就是刚才看温小姐吃饭吃得太香了,把我都看饿了。杜景之嬉皮笑脸的说,您留下来陪温小姐,我去吃点儿东西。
杜景之说完之后就一溜烟儿的跑了,不给薄北辰任何发挥的余地。
薄北辰沉着脸将视线移到病房内,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见黎沫正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两眼望向窗外,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她的眼神里,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愫,让他觉得极为陌生,仿佛第一次认识的陌生人一般。
明明从小就是个爱哭鬼,手擦破了一点儿皮都会哭上半天,这次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居然哼都不多哼一下忍了那么久,直到没人的时候才去洗手间处理伤口?
明明最怕孤独,做任何事都非要有人陪在身边,所以他走之前才特意嘱咐杜景之陪着她,结果她醒来以后却主动要求一个人静静?
明明是熟悉的声音容貌,眼神和气质却判若两人。
这究竟是他的错觉,还是她的套路?
难道认识了二十多年,其实他竟从未看清她?
薄北辰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不知道心里的那种诡异感从何而来,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对温梦如此在意起来。
在看到黎沫脑后那鲜血淋漓的伤口时,他竟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心有瞬间的抽疼,下意识的就冲过去接住了她。
她,变得实在太不像她了。
以至于他都变得有些不像他了。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他不能被她的异常举动所迷惑而忘了自己的初衷。
他履行赌约与她结婚,本就是为了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管,看清她的真面目,以免她将来骗安青的。
想到这里,薄北辰原本准备推门的手又放下了,直接冷着脸转身离开了。
等杜景之吃完饭回来,推门而入发现房间里只有黎沫一个人时,下意识的问:咦,薄总呢?
黎沫淡淡的睨了杜景之一眼,答道:他又没来过。
我刚走的时候他就在门口啊!杜景之有些惊讶,难道他偷看了你一会儿就溜了?这算是痴汉还是害羞啊?
黎沫闻言觉得有些好笑:你在背后这么编排你的boss,他知道么?
当然不知道了!如果知道还得了!杜景之笑道,少夫人,既然您想静静,小的就先退下了,有事儿请按铃吩咐,小的一定随叫随到。
黎沫看着杜景之离开之后笑着摇了摇头。
刚才她一个人对着窗外发呆时,已经基本上把温梦的记忆都整理清楚了。
她记得杜景之是薄家总管的儿子,也算是和薄北辰他们从小一起长大。
薄家出钱供他念书出国,他留学回来后就留在了薄北辰身边当了特助,既是薄北辰的心腹,也是薄北辰的兄弟,所以很多时候他对薄北辰的态度都显得有些没大没小的。
但他从不恃宠而骄,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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