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四位娇客了。您好歹示下一句,也让我知道该如何待她,可需特意照看?
沈予闻言沉吟一瞬,回道:一视同仁罢。
茶茶等得正是这句话,她掩面咯咯地娇笑起来:我还以为您对晗初妹妹会另眼相看。她可是南熙第一美人呢!
你难道不是美人?沈予戏谑地在茶茶下颌轻抚一把,带着几分风流之意: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娇惯不得。
他主动环住茶茶的腰身,附在她耳畔继续笑道:晗初得罪了权贵,在这里避一避风头。她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你最懂得分寸。
沈予鼻息的温热尽数扑在茶茶耳畔,有如夏风撩拨着她。茶茶转身回抱住沈予,佯作不经意地娇嗔:大半个月不亲近我一回,这会儿还不是为了晗初妹妹?您嘴角上是谁咬的,当我猜不到吗?
怎么一股子酸味?沈予笑着收紧茶茶腰间的手,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垂:她是个哑巴,也不是完璧之身,不过徒有美貌而已,怎及你?嗯?
这话说得极为露骨,茶茶有些羞赧。她粉拳微捶沈予的肩头,盈盈娇媚地趁机邀宠:今晚让茶茶服侍您?
听闻此言,沈予有片刻迟疑,他以为当务之急是要先去东苑一趟,商量治疗晗初失声的法子。可他到底没有拒绝美人的邀约:好。我尚且有事在身,晚上你等我。
茶茶眨了眨眼:您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去瞧瞧旁人吗?那两位可是盼您盼得望眼欲穿了!
不去了。这一次沈予倒是毫不迟疑。他松开怀抱,任由茶茶为自己整理衣襟:晗初的事,不要告诉她们,只说是我买了个卖身葬父的孤女回来,各自相安无事罢。
我都记下了。晚上等着您过来。茶茶娇滴滴地笑回,目送沈予往东苑而去。
直至沈予走得远了,她才收敛起笑意,慢慢将院门关上。
茶茶在醉花楼浸淫数载,自问也算练就玲珑心思。沈予许久不来一趟追虹苑,早已冷落了此地,可今日晗初才来,他便对自己极尽爱哄、重燃旧情,甚至同意夜宿于此
个中心思昭然若揭,她还用得着猜吗?
而且,他那唇角的伤口,又是哪个女人咬的?
茶茶自知出身青楼贵贱有别,并不想要高攀沈予,只求一个名正言顺的侍妾名分。如今她好不容易才博得沈予的信任,打理了追虹苑,绝不能让晗初来搅了局。
想到此处,茶茶冷哼一声,一双清丽的眼珠子转了几转。
她回到自己寝闺之中,从妆奁里挑出一对最贵重的耳环戴上,又将从前沈予送给她的一把琴具仔细收好,抱在怀里往晗初的院落走去
啪啪啪的叩门声传来,伴随着茶茶一声爽朗的呼唤:妹妹,你在吗?
晗初辨出访客是谁,连忙起身前去开门。果然是茶茶,她不是一个时辰前才来过吗?以前在醉花楼倒没发现,原来茶茶是个热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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