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如大海一般的深邃,他坐在车里,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吴老在边上说道:“那个狙击手可能是专业的境外杀手,一击杀死,远遁千里,也许是陈先生以前的敌人,知道他即将要出国,所以花大价钱铤而走险来绝命一击。”
“不排除这个可能。”陈笑林看着吴老,忽然间说道:“但也有一种可能,也许是冲着我来的,只是出了偏差,而父亲,是替我而死的。”
吴老怔住。
陈笑林将燃烧的烟头用手指硬生生搓灭,仿佛感觉到不到任何痛楚一般,他看着前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是你吧,临走之前还要送我一件大礼!”
我们租了一辆车,白景腾开着,我在副驾驶,打开窗户,风吹着头发乱飘,让人觉得很爽,我抽着烟说道:“这感觉就跟在高速公路上开手扶拖拉机一样,超级的爽。”
白景腾微笑:“你是说我开车的感觉还是陈笑林死了爹的感觉?”
我把烟头掐灭,然后丢出去,说道:“都不是,我说的是你跟任杭灯这两条疯狗,真就敢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种事情?你可知道一旦被查出来,国安都会上门,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任杭灯这老家伙,二十年没碰枪,就碰了这一回,就玩了一票大的。”
白景腾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车窗上:“话别这么说,搞得好像风头都被老头子抢光了。”
我戏谑道:“还不是吗?这事儿跟你有毛的关系?”
白景腾也不解释,专心的开着车。
看了他一眼,我说道:“谢了。”
其实我清楚,白景腾才是最冒险的人,为什么我刚出来就被他逮到?说明他一直在暗中隐藏,一旦有机会,他是要干近身刺杀的凶险事情,相比之下,在远处精确打击的任杭灯只是个双保险,真正要拿命豁出去的,是白景腾。
他听出了我话里头的意味,说道:“别谢我,你要谢谢,就去谢谢徐家的那个女人吧。”
徐灵犀?
我眉头一皱:“什么情况?”
白景腾鲜有的露出几分复杂之色,叹息一声:“我为了给齐全周施加压力,让郝火去找了徐灵犀,那个娘们当真是泼辣的没有一点女人的温婉气质,动念间就掀起了跟齐家的全面战争,据我所知,没吃亏,但是这种战争只要发起,本身就是吃了大亏,齐家跟徐家开战,其中的干系连我都知道有多大,郝正,我平时不管你的事情,但这回我要提醒你一句,这辈子你要是对不起那娘们,你就不是个男人。”
齐家跟徐家全面开战?
我神色僵硬,喃喃念叨:“她怎么就发了疯呢?”
齐家跟徐家是什么样的家族?一旦开战,这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如果闹起来,全国都会形成轰动,政治斗争,从来都没有那么简单,我不想去知道徐灵犀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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