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了校方的失职,而校方称这种谴责是......”他低头朗读文件,“是青蛙坐在井里仰望天空般的胡扯,以及他们宁愿相信芬格尔是秦始皇的真相,这是我原文复述了副校长的话,很遗憾这两个句子我都没有理解清楚。”
“坐井观天。”副校长纠正说,“这是一个中文成语,用来形容癞蛤蟆坐在井底观察天空,评价天空原来只有这么大点儿,还不如我的井大,从而引申为某些人眼界过小,自负的在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大放厥词。”
“真是形象的比喻。”所罗门王评价,他钟爱修辞学,认为这是人类文学上最美的艺术,“那么另外一句呢?”
芬格尔往前一步,态度礼貌的解释说,“这是一种夸张的手法,全句应为你是相信楚子航是危险的混血种,还是相信芬格尔是秦始皇?显然,我不可能是秦始皇,但由于前者更为夸张,人们不得不做出一个相信芬格尔是秦始皇的抉择。”所罗门王点点头,他了解华夏的历史,那位横扫六合的帝王早已经逝去了几千年。
“方便问一下,芬格尔是哪位?”
“正是在下,一位八年都没有毕业的学生。”在这个时候,芬格尔不介意自我贬低显得这个玩笑更加不靠谱。
会议厅里顿时爆发出冲天的笑声,几乎所有人都明白芬格尔在暗示什么,这是副校长和芬格尔巧妙地利用了语言的艺术,对调查团进行的鄙视,于是会议厅里嘲笑声此起彼伏。
安德鲁的愤怒简直能都轰飞英灵殿的屋顶,一旁的帕西无视了所有看乐子的目光,他及时拉住了安德鲁,这种隐晦的鄙视不值得放在心上。
“那么现在,请双方列举证据,你们可以争论,但最后的判断权握在我们手上。”所罗门王再次落槌。
这就好比敲了开场钟,安德鲁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时机,他噌地站起来,“很好,我们要公布的第一份资料就是楚子航在执行部的档案!”
一份文件被用力的摔在桌上。
冯玺也顺势走到楚子航所在的木栏边上,他拉低墨镜和楚子航对视,低声说,“看我弄死他们。”
他抬头看安德鲁,“我是校方的律师,安德鲁先生如果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向我提问,而不是像个泼妇一样在会议厅失声大吼,这样会显得您很没有家教。”
冯玺自始至终都显得彬彬有礼,尽管他嘴上的话咄咄逼人,“您说我的当事人档案有问题,是指他连续两年获得三好学生,荣获校长奖学金,扶老奶奶过马路么?”
听众席上一片哄笑。
“档案显示,楚子航具有严重的暴力倾向,而校方却让这样具有暴力倾向的血统进入学院就读至今。”
“我的当事人指导教授是作为执行部部长的施耐德教授,您质疑楚子航具有暴力倾向是否也在影射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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