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还多,但要想起先苦后甜的滋味。
以及婚姻就犹如一杯茶,不似酒香浓烈,平淡却值得品茗一生。
只不过这个道理,邓乔也并不是那一刻就能体会的了的。
许多话,何父不会明言。
无论是作为何宜的父亲,还是作为一个长辈,只能是指点,不能是指挥。
未来该怎么走,还是要他们自己去试。
前人的路,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走的。
喝茶还只是第一步,餐局还要喝酒。
餐局是在外面的餐馆吃的,订的是何父常来的包厢。
除了何宜与邓乔,秦娟和她的儿子也是一起来的。
不管如何,秦娟始终也是何宜名义上的母亲,婚礼是一定会参加的。
这顿饭,吃的是一场考验。
出题人,只有何父一人。
因为在场的,与何宜有着血缘关系的,也只有他一个人。
生养了何宜二十多年的人,于她前半生最亲近的人。
后半生,就要交付到邓乔的手里了。
这种酒席,一般不喝啤酒与红酒,来的都是最烈的白酒。
白酒虽烈,也代表着情深与义重。
是价格昂贵的茅台。
何父一杯接着一杯地敬他,邓乔作为小辈全盘接受外也必须要回敬。
何宜的父亲是一位爱酒之人,无事的时候都要找朋友出来吃个夜宵喝个酒。酒量,很大程度也能奠基自己在未来岳父面前的地位。
饭局结束后,两人都醉了。
何父大约知道了邓乔的底限,也就放过他了。何宜是相劝来着,但是被邓乔阻拦了。
这个场合,她不能劝。
一边是自己的父亲,一边是自己未来的丈夫。
权衡利弊,她劝了,何父只怕还要再磨上几轮。
何父最后是被秦娟还有她继弟扛回去的。
留下来的是邓乔和何宜。
他的脸已经红透了,红色蔓延到了脖子上,青色的筋脉也挣脱出来。
他的气息不稳,仰头靠在白色的塑料椅子上。
何宜找店铺要了一杯酸梅汁,给他喝了。
邓乔的酒量其实也就一般,当然不可能赢过何父。
何父醉了很大程度也是因为自酌,两人同时醉才是和谐的局面。
邓乔喝酒都是适量的,不会超过自己的底限,这次是不得已,但是也很难受。
他觉得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胃里一股泛酸,要涌上喉间。
浑身松软无劲,伴随着一阵阵的头疼。
何宜看他按着额角,就知道他这是难受了。
邓乔找到正式工作后的前几个月,也是这样经常带着醉意。
何宜大四上学期还在学校的时候,他就是一个人这样过的。
头疼欲裂,但第二天照常去公司上班。
“还难受吗?”
“没事。”
何宜搀扶着他慢慢走。
账单何父已经付过了。
街上的路灯很亮,街边的摊贩还如火如荼。
正好是学校晚自习下课的点,学生们骑着自行车路过。
压力很大,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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