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腮，笑眯眯地说：
“那……真实的野生菌是什么味道呀？好好奇哦～”
“说起来，我还没去云南玩过呢～”
听赵嘉羽这么说，许可本来想拍着胸脯说，等你放假，我带你去云南，去看苍山洱海的风花雪月，去体验丽江的清风流韵，吃三内可颂，喝大碗岛咖啡，再尝尝喜洲八大碗什么的。
可是话到嘴边，许可又咽了回去。
这可不能啊！
万一其他女孩也嚷着要来云南玩怎么办？！
宋恩妍啊小熊什么的。
不行，不能主动开这个口，起码现在不能！
于是，许可笑着打了个哈哈，说其实自己并不怎么爱吃野生菌，而且这玩意儿还有风险，搞不好会中毒，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玩意儿卖的这么贵，还有那么多人追捧。
“好啦，说说你吧，最近怎么样？实习还顺利么？”
“嗨，别提了！”
赵嘉羽叹了一口气，然后跟许可开启了抱怨模式。
她说她前段时间被赵东来安排到了一个市局下辖的分局里实习，然后里面的人工作态度如何如何不认真，如何划水，对不起那份薪水什么的，总之上到领导，下到基层员工，全被她给数落了一遍。
“你知道有些人对待群众的态度有多敷衍吗？！”
赵嘉羽很生气的说：
“真的，那天要换做是我去报案，面对那种敷衍的态度，我绝对饶不了他！”
“可要是换个老外来，他们态度立马端正的不行！”
面对赵嘉羽的抱怨，许可也只得无奈地笑了笑。
“没办法，现在风气就是这样的，大家谁都怕多事。”
“其实江浙，特别是杭州这边，已经算好的了，你有机会去我们那边瞧瞧，你才知道，什么叫做白吃干饭。”
“哼！这些人，就应该统统撤职！”
“所以这段时间我都不想去了，我前天才和那个分局长吵了一架，我跟他说，他们要是再这样，我就直接去跟我爸反应！”
“额，你一个实习生，跟分局长吵架？”
“嗯啊！怎么了吗？！”
赵嘉羽没好气地说。
“对上唯唯诺诺，对下趾高气昂，自己该干的工作啥都不做，有了功劳是自己的，出了事责任全是下属的，这种人不该骂？”
许可一时间也不好说些什么。
他很清楚，年少时的赵嘉羽就这性格，她总是把世界上的人事物简单地分成正反好坏两面，好的就应该赞美鼓励，坏的就应该无情批判。
毫无疑问，这也是多年后，赵嘉羽即使背靠赵东来，依旧在体制内得罪了人的原因。
“道理虽然是这样，但，学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父亲不是赵东来，你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
“正因为我爸是赵东来，所以我才要利用好这个优势呀。”
赵嘉羽气鼓鼓的说：
“你想啊，那些没关系没背景的人，进了单位，被欺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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