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江绿芜这么简单容易的就让应阳子将帽子给扣在自己头上,那她就不是江绿芜了。
「掌门,请问朱雀蛋是我偷的吗?」
应阳子没想到她会这么一说,当即答道:「你不要狡辩!」
「每个人都有捍卫自己清白的权利。」
江绿芜一双黑珍珠似的眸盯着应阳子:「还是说掌门也知道自己所说的不靠谱,站不住脚,所以才不肯让我继续说下去?如若是如此的话,那么我还真就得闭嘴了。」
当着这么多人,应阳子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形象受损。
「你说。」
江绿芜又问回那个问题:「请问朱雀蛋是我偷的吗?」
应阳子答:「不是。」
江绿芜又问:「那敢问各位,我同诸暨几次生死患难,可是真的?」
应阳子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真的。」
江绿芜再问:「既然朱雀蛋不是我偷的,我同诸暨患难过很多次,那我救他有什么不对?难道我还要专门将朱雀蛋送回去给你吗?那我怎么不干脆将诸暨给抢走算了?」
不得不说,江绿芜的逻辑十分缜密,一番话就将自己头顶上的帽子给清除干净了。
「你当然可以有情谊,但是你得有基本操守。」
应阳子又从另外一个角度分析这件事情:「纵然你和诸暨经历过很多事情,但现在他就是魔尊,就是天然跟我们站在对立面的人。」
「如果你还一直维护着他,那请问这世间黑白究竟要交给什么人去守?别忘记了,你是源天剑宗的人。」
不得不说,应阳子这番话说的真是漂亮极了,完全将自己放在了道德制高点上来指责江绿芜。
前世的画面不停在江绿芜面前出现,令她原本的镇定也有些崩溃,忽然她对上了凌慕寒的双眼。
前世她并没有看清楚凌慕寒最后的眼神,可是如今她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那双眼睛中有担心,有信任,却唯独没有怀疑。
今生,凌慕寒是站在她这边的。
那些不安神奇的全部都消失了,只剩下安稳。
「掌门,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张师叔,我也有事情想要问你。」
张长老没想到自己也会被点名:「你尽管问。」
「诸暨跟在你身边有几年了。」
张长老想了想:「他很小就在我身边了,只是我向来喜爱在外游历这才一直没有带回去,真要算起来,起码也得有十几年了。」
十几年对于凡人来说很漫长,可对于他们来说不过弹指一挥间。
「那诸暨可有做过坏事?」
张长老道:「这怎么可能,他是跟在我身边的人,倘若他要是做坏事,我怎么可能会收他?」
江绿芜这才将视线重新转回应阳子身上:「请问一个跟在张师叔身边十几年的魔尊,一个要被魔族高级使者除掉的魔尊,他到底做过什么恶?」
这样一番话直接将所有人都给镇住了。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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