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深邃黑眸里永远带着一种浓到化不开的爱意。
落地窗外不知何时起飘起了雨丝,淅沥淅沥的声音不断充盈着寂静的病房。
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仰面躺在床上的绝美人儿先是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闷哼,紧接着掀起眼皮露出一双清澈动人的明亮凤眸。
司言顶着晕乎乎的脑袋艰难地睁开眼,看到的便是沉清夜那张笼罩着几分憔悴的脸庞。
经历过昨天堪比浩劫的分娩,她心底难免积攒了一丝怨气,只是看到他这一双充斥着浓浓血丝的黑眸,以及泛着淡青胡茬的下巴,这股子怨气就烟消云散了。
这抹怨气消散的下一秒整个心房便被一股酸涩给填满了,连带着眼眶都有些酸酸涩涩的。
她在心底说着“真是个大傻瓜”,伸出小手葱白的指尖捏住他挺括的衣角问他:“宝宝呢?”
一开口她发现喉咙干涩到发出细小的声音都能感受到疼痛,忍不住甩了他一个都怪你的眼刀。
他接收到这道充斥着嫌弃的眼刀,眉间蹙起浅淡沟壑的才抚平,那颗惴惴不安的心也在这一刻真正平静下来。
他回答“在隔壁”的同时,用骨节分明的手掌执起她的青葱玉手,随即将手指挤进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相缠。
“现在你要做的是休息,等你休息好我让人抱来给你看看。”
他一如往昔那般溢满宠溺温柔的低哑嗓音里,却透出一丝不容拒绝的强硬。
其实她很想看看两个宝宝,只是不知为何,听到这话心底竟是升不出任何拒绝的心思。
于是她轻轻晃了晃和他十指相缠的小手,嘶哑着声音应道:“嗯,都听你的。”
他见她苍白着一张小脸的她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已经心疼得不像话。
他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抿着弧度优美的薄唇用空出的手将被子向上拉了拉,而后关上病房里的灯光总控。
做这些的时候他的视线一直锁着她,深邃撩人的黑眸里清清楚楚倒映着她那张苍白的面孔。
四目隔空相对间,她在他的黑眸里品出那种炽热到能划开寒冰的爱意,只觉整个心房都被一股甜甜的滋味所充盈着。
虽然眼皮很沉重,但她舍不得闭上眼睛,就这么睁着双水灵清澈的眸子深深凝望着他,直到眼皮沉重到再也睁不开才沉沉睡去。
司言在睡着后做了一场梦,梦里她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迎着刮得面颊生疼的狂风和一个男人订下下下世之约。
梦里的男人看不清长相,但那极具辨识度的低音炮她一听便能认出是沉清夜。
一连一个多星期,她都在重复做那场梦,梦里的场景是那么熟悉又陌生。
按她平时的性格她一定会和他诉说这场梦,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有种不能和他诉说的念头,便将这场梦当做自己的小秘密。
司言在产后病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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